不给夏云姝开口的机会,她又接着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没有门禁卡又未得住户允许,根本进不来这个小区!”
语气一次比一次差。
夏云姝的笑容愈发幽深诡异。
如果不是长得一模一样,她都要怀疑眼前的人不是她要找的了。
时隔五年,还是在她植物人醒来的五年后见到,不是询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不是询问她刚醒过来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也不是询问她当初是怎么坠楼的,而是质问她来这里做什么又是怎么进来的。
她被继母推下楼前的两个月,也就是他们离婚前,这个人分明还将她宠得天上有地下无。
人怎么能这么善变呢?
他们离婚,没人知会她一声,离婚后身为母亲的她离开,竟是一声招呼都没打,还是久不见他们回家,询问管家才得知他们已经离婚,也是从管家那里得知她离婚后就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连招呼都不和她打一声,就这么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不是没有质问过。
可她刚问出来,她那个从小特别宠她的父亲就不耐烦了。再之后,她很少有机会见到父亲,就算偶尔见到,父亲对她的态度也很冷淡,她哪里还敢质问。
那些天一个人在家,她常听佣人们小声谈论,内容多是她父母离婚都不要她了,她真可怜之类。
她更加不敢多问。
直到两个月后,父亲再婚,她被继母推下楼,她都不知道她的亲生母亲去了哪里。
五年来,毫无音讯。
是的,毫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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