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又将匕首递给张三娘,“喏,你也来试试。”
张三娘没有丝毫客气,接过匕首便刺了下去,她的力气可不是玲珑能比的,可一连刺了两下后防刺服依然完好无损,这下她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作为一名经常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武人来说,当人清楚一件可以抵挡箭矢、剑刺的衣物有多重要,这可是能救命的东西啊。
“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
陈耀笑嘻嘻的将防刺服递给了她。
张三娘接过防刺服,怔怔的看了好一会才问道:“陈耀,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陈耀笑嘻嘻的说:“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啊,谁让我喜欢你啊。”
“你……”
陈耀的话说完后,张三娘的脸再也绷不住,腾的红了起来,她转过身子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是吧,这小妞居然还会脸红?”看着张三娘飞快离开的身影,陈耀砸吧了一下嘴巴,转过身后却发现玲珑正气鼓鼓的看着他,气哼哼道:“你就是个坏人,居然敢调戏我阿姐,你看明天她揍不揍你?”
说完,玲珑也一溜烟的跑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三娘便骑着一匹昨日缴获三名溃兵的战马离开了百胜镇,而陈耀则是带着胡正德和两名靑壮一起去了正阳县县城。
时隔一个多星期再来正阳县,虽然依然有流民留恋在城门外,但是数量已经大为减少,至少已经没有了上次看到的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胡正德上前报出了身份后,和陈耀两人便得以进入了县城。
看着破破烂烂的街道,道路两旁低矮的房和路上那些面带菜色的行人,陈耀不禁连连摇头,这哪里是县城啊,连后世一个边陲小县城里的乡镇都不如。
看到陈耀心情似乎不是很好,胡正德还以为他在为待会的事情忧心,于是安慰道:“公子,老朽已经打听过了,正阳县的县令乃是万历三十年的进士,只是由于上头没人也不大会迎逢人,所以蹉跎至今只能来到正阳这个下等县当县令,而且一干就是六七年,所以老朽以为待会咱们的事情应该不会太难办。”
陈耀明白胡正德的意思,像这种仕途无望的官员,对于仕途已经没有了指望,所以只要钱给到位,一般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两刻钟后,正阳县衙后堂。
正阳县县令郑有奎看着桌上放着的二十锭足拇指般大小,散发着银光的银元宝眼睛不禁有些发直。
他也算是一名老牌进士了,又做了么多年的县令,也不是没见过银子的人,可像眼前这样做工如此精巧的银元宝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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