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理其实并不是什么要紧事,你没看到玄璃医仙听说陛下吐血时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说,玄璃医仙她……”
“倒也不是,”
裴栋认真的想了想说,
“应该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吧。”
不提军帐外文曜帝君刚刚差遣的两位工具人的八卦。
帐内,
文曜帝君好不容易把人请来,又怕人不待见他,只好三十六计睡为上策。
毕竟,
裴栋之前在想什么,他都听得到。
裴副将不知道自己的伤其实都是看起来毫不相干的许乐隔空治疗的,他还不知道吗?
撒谎过于离谱,人来了,他难道还能面不改色把谎话说到底?
不给文曜帝君加血是因为她之后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出现在他的身边。
她不想像今天一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却担心帝君因此怪罪。
毕竟,
这里的帝君不是她所认为的帝君,而是天帝、天君、玉皇大帝一样的人物。
潜意识她会为他辩白,帝君不是那样的人。
但在理智上,皇帝应当是怎么样的人?
远得不说,单就看她亲爷爷凤皇的手段,很多东西的确无需言说。
忐忑不安而来,
入帐却见文曜帝君在睡,原本紧张起来的神经不由放松些许,大大舒了一口气。
许乐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走到文曜帝君的床边。
像往常一样掀起…
他没错过她的犹疑,也没放过那一瞬间她的纠结和理所当然。
许是帝君两个字理她太远,又或者很多习惯上的东西往往还没等心理喊停,手就已经自己动了起来。
一双温暖的柔荑把他的手从被子里挪将出来,文曜帝君知道她在为他把脉。
也知道她或许已经不排斥他,却也在心里想好了这次之后要远远离开他。
他们曾是朋友,但此刻,他只是她的病患。
施针、清理伤口、继而施展法术把伤口里的魔气一点点净化干净。
清理完前边的伤口后,许乐皱着眉头,终于忍不住停下了手对床上的人说,
“既然醒着,能好生配合一下吗?”
“你从何时知道我醒着?”
文曜帝君不自然的僵住了脸,无奈睁开眼睛,
“既然知道我醒着,你还敢在我身上动手?”
“治病救人,有何不可?”
“我是男人,你身为女仙为何一点也不知道害羞?”
“有话直说,”
许乐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文曜帝君,把人都看不自在了才对他说。
“我若害羞,你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着,坐在这里,不但活蹦乱跳得装睡,还在说我不知男女之别?”
“所以呢?”
“干脆点,直奔主题行不行?”
“你要负责。”
“什么?”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把我看光了,你难道不该负责吗?”
“晕~”
许乐看着自顾自把衣服穿得一丝不苟的文曜帝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知不知道,把表白说得如此牵强附会是一件注孤生的事?”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你这一身伤怎么来的?”
许乐叹了口气说,
“我是有些木纳,但好歹言情小说还是看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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