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道跪在堂上,头低低的,根本不理会众人。
白师爷解释道:“刚才我们审讯了一轮,这妖道只说自己是修道者,嘴紧得很!”
暮昔之观察着着妖道,也观察着四周,只有广真子时不时看看一旁的小酒。
捕头冯安来到张县令面前,对张县令道:“适才就是这二位与我一同降服了城墙上的妖精。不如,这个道人也交给他们来审吧。”
冯安是很信得过暮昔之与小酒二人,此刻大家又都拿这妖道没办法。
他很是希望暮昔之与小酒能把这件事办好,好歹也是他推荐的人不是。
张县令听了冯安所说,也很希望这二人能让这妖道吐出实情。
便说:“二位侠士既然连妖精都能收拾了,这个小小妖道定然不在话下。”
暮昔之一听,从原本站的堂门前大步走进大堂中,对张县令道:“县令既然这样讲,在下自然不好推脱,定然要试他一试。”
张县令点点头,看着堂下这个自信满满的年轻人很是欣赏。
小酒没想到暮昔之这样的不客气,人家也没三邀四请他就应下了。
像极了他平时在路上随便遇着个人就要帮忙的样子。
暮昔之走到妖道身边,他看这妖道年纪不大,不像是心思重的人。
只是像广真子、石灵子乃是丹鼎坛与道法坛中修炼的,为人难免古板,审讯也肯定是用的一问一答。
那他们问了,妖道不答,自然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机关坛、道法坛与丹鼎坛虽都是同属老君派,但也就是因为这些不同的三观与处事方式等原因,互相之间渐行渐远。
但是他可不会告诉别人自己是机关坛门徒,他要靠自己闯出一片天来!
他略带轻松地问:“你为何被抓起来啊?”
那妖道根本不抬头也不说话,低着头像是根本听不懂暮昔之在说什么似的。
暮昔之也不恼,像是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一般,他抽出了手中的紫炁剑,从容不迫地说:“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们若是没证据,会胡乱抓人吗?”
妖道是打定主意不吭声,暮昔之并不着急妖道立刻尽数说出,最多就是耗时间。
他又说:“我们已经了解得很透彻了,你们和妖精里应外合,想要在宁海作乱。
只可惜,适才那妖精头子‘一阵风’已经化为灰烬了,便是在下所为。
注入了太上老君的符纸,无论是谁碰上了,都不过是灰飞烟灭罢了。”
妖道的头轻轻动了动,看来他一切都听见了。
暮昔之要的就是这个,要消磨他的意志,让这妖童放弃抵抗,从内心里就顺应自己。
暮昔之继续说:“无妨,你不说就证明你不知道,自然就没有留着的必要,那我手中的剑也就没必要客气。”
“你,你不用吓唬我……”妖道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因为一直都没怎么说话,此刻他的嗓子哑哑的,紧接着就是一阵咳嗽。
暮昔之反握住紫炁剑,将剑身藏在身后,戏谑地问道:“我就是在吓唬你呀,你不也被我吓唬住了吗?
我们已经掌握了很多的消息,不知道刚才他们有没有告知你。
但是你只要记得,我这剑下去,是人是鬼都会消失在这天地间。”
妖道又咳嗽了两声,咽了咽口水,有些慌张,他不知道这驭剑的少年到底要用什么奇怪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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