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朔之与月看着夏夜深一群人离开双塔向城外走,知道他们将双塔的事解决了。
月淡笑说道:“看来这两大家伙有点能力啊,这么快就能出城了,那群老家伙竟然没拦他们。”
夏朔之点头:“仙品,那群老家伙最高才中品,上品炼药师只能镇住他们不能管理他们,只有仙品能让人服他们的话。没想到那丫头天赋这么高。”
月笑问:“你怎么不说是器宗那小子是仙品呢,如果是那小子镇住那群老头也有可能啊。”
夏朔之说摇头:“我们离开器宗是九年前,当初的夏夜深连个名都没有,九年他顶多入个中品,就算他是天才那也才上品,但哪有天才十多岁才显的。”
月看着夏朔之说:“你不就是,从下品灵师一跃成魔尊。”
夏朔之无语:“你这不是调侃我嘛,当初你护不住我就是我死,我救不了你就是你死。相比之下我宁愿是下品灵师一直跟着你,也不愿成为魔尊看你倒在我面前。”
月见状手肘撞了一下夏朔之:“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都还活着不是吗。”
夏朔之看着夏夜深一群人离开的背影说:“如果当初苏愿带着柳影留在尸魔山,他们也会与我们一样吧。”
月想了想说:“柳影的腿是苏愿的心结,就算是留在尸魔山上,他也会为柳影接腿的吧。那样的话,魔教就真成了众矢之的了,他是不想连累你。”
夏朔之嗤笑一声:“说的好像魔教杀个千百人,就有人敢打上来似的,仙派没出个仙尊,他们谁都不敢上尸魔山。”
月无奈:“说的好像当初你能打的过谁似的,我可都听说了,我昏迷时是你将魔气转换成灵气注入我体内的,你这么做极其伤身影响了修为,那时候随便哪个家族上山你都死定了。”
夏朔之被堵的无语可说赌气的说:“谁这么大嘴巴,什么都给你说。”
“全教上下除了你是魔尊,我也是仙尊好不,谁敢不说。好了,别贫了。跟上去吧,他们走远了。”
夏朔之拿出竹筒放出里面的蝴蝶,两人跟着蝴蝶走,一边走夏朔之还一边叨叨:“这方向走的,越走越熟悉,也不是去器宗的路啊。”
月看看四周忽然停了下来,夏朔之疑惑的看向月,只见月将帷帽一拨露出脸看着夏朔之说:“朔之,这条路是通往米厄城的吧。”
夏朔之一愣看了看四周愣了好久,月见状连忙上前抓住夏朔之的手:“朔之,朔之……”
夏朔之回握住月的手:“我没事,就是想到了当初,有点回不过神。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我遇到了你。”
月点头:“我们不去找他们了,等他们换方向我们再追。”
夏朔之见月担心的样子笑了:“师兄,你放心吧。我都魔尊了,不是小时候什么都不会的孩子了,我们去米厄城,我倒有些期待狰那家伙会去杀谁了。”
月看着夏朔之眼睛亮亮的样子叹气道:“你答应我,到了那你的理智心态都不会被从前影响。”
夏朔之笑着将月拉近靠近自己,垂眸看着月的白纱轻声说:“有你在我不会胡思乱想的。”
师兄从小到大偏爱白色,他说白色是最纯粹的颜色,就像天空皎月干净纯粹。可惜器宗宗服是红黑配色,他除了下山能穿白衣外一直没有穿白衣的机会,所以他给自己打造了一柄纯白色的剑,剑体通身雪白剑光如月,白天看不见夜晚又异常显眼。师兄取名皎皎,弦月皎皎,朔之夜霜。
师兄曾自嘲说自己这剑白天偷袭最是好了,但他为人正直又难有下山之日,从未真正发挥出皎皎的威力。
那天当夏朔之真正看到皎皎的威力时,师兄身着白衣背对着自己,用一已之力硬战百人。那天师兄的一身白衣变成血色,那天皎皎的月光胜比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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