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药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当时靠在他身上了,离的太近了,药味太浓烈了,一点都不觉得有草药的那特殊香味了,只觉好苦。
就跟她其实不是靠了个人,而是脸埋在了一碗苦的能让胆汁吐出来的药汤里。
要是凤君迟从小到大都这样,那凤君迟这个人,不仅城府深不可测,而且,还忍耐力极强,常人根本不能及。
难怪牧将军常私下那样说。
也难怪大家都相信,他就是个病秧子。
“吱呀”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了,牧章跨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来,看他姐醒了,他便高兴的冲过去:“姐,你醒了!”
牧笙摸摸他的小脑袋,问:“这是哪?”不像是在将军府。
“侍卫大哥说,这是东宫。”
牧笙点点头,一点不讶异。是凤君迟扶的她,那将昏倒的她带到东宫也说的过去。
牧章继续道:“御医说你是身体太过虚弱才会晕倒的,并没有大碍。”
牧笙又点点头,“我躺了多久?”
牧章:“两个时辰。”
难怪太阳都下山了。牧笙下床:“走,我们回家。”
“嗯!”牧章高兴的重重点头。
这时,凤君迟的近身侍卫——南辕听到动静,快步走了进来。
牧笙一看见他,就认出来了,是那个今儿个在将军府外,跟在凤君迟旁边,保护凤君迟的带刀护卫。
“大小姐。”南辕抱拳。“既然醒了,就随属下去见过太子殿下吧。”
“也好。”牧笙很干脆,还率先朝外走。
南辕愣怔怔,怎么他觉得这大小姐已经料到会有这一出了?见人都走出门外了,南辕才忙几个大步上前,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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