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还是冷的,却一片清明。
牧笙也已经将茶杯送回了桌上。
不再坐下了,而是抱臂靠在床边,极其爽快的说:“我也懒得想你父皇身边是不是有你的人,才会让你如愿来将军府暂住,可现在我们算是一条船上的了,话也说到这个地步了,我就跟你挑明了,别的我不管,可你要是会对将军府不利,那就算你已经当上皇帝了,我也能将你拉下来,并将你挫骨扬灰。”
好大的口气!
门口的南辕听的直咋舌。大小姐怕不是活腻味了?
要知道,只要他家爷想,整个天下亦可倾覆。
南辕偷偷瞄着他家爷。好吧,爷好像并没有生气。
“不信?”看他一点反应没有,还那样,牧笙一扬眉。
凤君迟没说信不信,只与她直视着,淡淡道:“我是牧将军的故人。”
牧笙立刻道:“那敢问故人,我爹真是战死的?”
凤君迟一愣。
牧笙:“你找我要那封家书,是那封家书有问题吧,我爹写完那封家书就死了,真的是战死的吗?你告诉我,凤、三、公、子。”
顿了顿,牧笙又道:“我爹一死,你就替代了我爹,成了当时的统帅,凤三公子,这个,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足见,她不仅怀疑牧将军不是战死,还跟他有关系。
“还有,凤三公子,”牧笙再道,“我爹要不是战死,那他是怎么死的?怎么你这个我爹的故人都不告诉我,只管我要家书?”
终于,凤君迟又开了口,依旧没有情绪起伏:“这就是你不给我家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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