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凤君迟正蹲在院墙边,一只手里拿着一把小锄头,一只手里拿着一株没有根的君子兰,不紧不慢的在往土里栽着。
而他左手边,躺着一把剪刀,和一些花草的根;右手边,则放着被剪了根的花和草。
看这个样子,是会将那些被剪了根的花和草全栽上。
牧笙立刻一扬眉。
这样能活?
不由地,牧笙看向南辕,便见南辕又神情复杂、欲言又止,似想阻止凤君迟,但又不敢去,她就压着声音,跟他低笑道:“看来这种事,以前你家主子没少干啊。”
“咳。”南辕尴尬。还是特别小声的说:“爷每次种花草,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喜欢将根先剪掉。”
说到这,南辕还忍不住抱怨了句:“但这样怎么种的活!”
牧笙忍着笑:“一次都没种活过吗?”
南辕立刻一副你是不是傻的样子,随即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忙抱拳,又特别小声恭敬的道:“无根的东西,怎么可能种的活。”
牧笙只笑笑,不说话。
又看了一会,见凤君迟都将手里的栽好了,又拿起一株无根的美人蕉栽着,她这才背着手走过去。
然后,在他旁边立定。
凤君迟抬眼,见是她,又垂下冷眸,继续栽他的东西。
她手依旧背在身后,笑着弯腰,打趣:“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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