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竹也机灵,还双手捧着茶,奉给了牧笙。
牧笙就一边喝茶,一边看戏。
伯亭世子眼神复杂。
张婉莺张口结舌,愣了好一会儿,完全没想到牧笙是这样的主,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主子。
等反应过来,她忙给吕十四求情:“十四被国公爷宠坏了,说话没轻没重的,并不是有意污蔑牧小姐,还望牧小姐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呸,她就是有意的!”一边小厮怒道。
张婉莺下不来台了。
因为,只要有眼睛看的人,都知道刚才,吕十四就是有意的,想让大家误以为牧笙和伯亭世子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见不得人的关系,毁牧笙的清誉。
对,就是毁牧笙的清誉,而根本不是针对伯亭世子。
只是恰好伯亭世子在场,又曾经跟牧笙有婚约。
这时,卫逢听到这边的动静,急急带着一队护院奔来了。
见是他爹第一次没有任何形象的拿着大竹笤帚打吕十四,而他又一向不喜吕十四,也就根本没有阻止的心思,还带着护院们小跑跟在他爹旁边,兴奋的握拳,给他爹加油打气。
“爹!加把劲!”
“管家!快打!”
“对,就是左边!”
“快,快啊,就差一点了!”
“爹,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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