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帝下了早朝,就开始批奏折,批了已经有一会了,人有些乏,于是,在御书房窗下榻上休憩一会,喝着茶,突然听说丞相有要事求见,想着丞相今日是要带领其他大臣一块去户部视察的,以为是户部掌管的国库又有了问题,他当即让丞相进来。
人也坐正了。
丞相先进来了,让盐运使和牧笙在外面等候,忙行了礼,才禀告‘火井煮盐’之事。
原来不是户部出了问题。
宸帝便又躺下了,倚靠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心中不喜。火井煮盐?牧笙想出来的?
牧笙一个姑娘家,能想出这个?
昨日不是还说那些新样纸是有人教她的吗?那这火井煮盐,应该也是凤君迟教的。
凤君迟这到底想干什么?
从昨儿个就好像变的不一样了。
以前凤君迟可不是这个作风,一直都深藏不露,直到牧青山死,边疆无大将,外敌进兵又甚是危急,不想丢失一寸一土,这人才露了锋芒,成为了主将,力挽狂澜,只坐在营帐之中,就决胜了千里。
丞相又道:“皇上,微臣已经将盐运使和牧小姐带来,正在外面等候,具体细节,皇上可问他们。”
宸帝眼皮抬都没抬,只歪靠在那慢慢的喝着茶,半天才问:“爱卿觉得可行?”
丞相道:“微臣不大懂这个,也不敢断言,但牧小姐所画之图,极其详尽,皇上不妨看一看。”
宸帝道:“爱卿既然将人都带来了,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是。”丞相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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