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白行之又道:“那个同窗应该也不止一次欺负他,只是这次欺负的狠了些,让他受了伤,摆明了人家故意欺负他的啊,那他就算在书院再乖,也会被人欺负的。”
南辕觉得有道理。
见他家爷不说话,只是拨弄着棋罐里的棋子,他才试探的喊了声:“爷?”询问他家爷的意思。
凤君迟面无表情,语气淡淡:“明儿个跟她说一声,让她去接牧章放学。”
南辕会意:“是!”
虽然答应牧章不告诉牧笙,但并不代表不能做别的。
白行之大笑:“你这是真不怕你未来媳妇掀了书院啊,还不如你出手,直接将天都给掀翻了。”
凤君迟冷眸微垂,看着棋盘上黑白局势,低声道:“她会不喜。”他不能随便插手她的事。
“啊?”声音太小,白行之没听清。
南辕也没听清。
凤君迟却不再说了,只两指又执起一粒白子,往棋盘上一下,顿时又高下立见,白行之再次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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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牧章早早的就坐马车去上学了。
牧笙自从第一次送牧章去学堂后,就没再送过牧章了,都是府里的车夫在送,平时,要是她起的晚,也都是牧章先吃了早饭去学堂,所以,今儿个牧章早早的去了学堂,她也没在意。
刚吃过早饭,南辕来了。
牧笙当即一挑眉:“有事?”
南辕道:“爷请大小姐今儿个亲自去接小公子放学。”
牧笙多聪明的人,一听,就知道是牧章身上有事,蹙眉道:“牧章怎么了?”
南辕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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