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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尚书能混到这个位置,不是傻子,被家里的奴才告知牧笙带着弟弟打了他七儿子,也算是他最小的儿子,他心里虽怒,却也知肯定是他小儿子干了什么。
于是,一回府,他便质问他小儿子和天天跟着他小儿子的小厮。
他小儿子不肯说。
倒是他小儿子的小厮生怕他责罚,忙都交代了,说他小儿子天天在书院欺负牧章的事,谁料到牧章突然硬气,直接上门来打人。
工部尚书气的就要教训他小儿子了:“你二姨夫身为皇上宠臣,尚且都拿不了那姐弟俩怎么样,你小小年纪,给你二姨丈和表哥出什么头!牧章是小,但他有个厉害的姐啊!免死金牌也在他姐手里,他姐还奉上了火井煮盐的法子,皇上龙颜大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敢随便去招惹他?!你这到底是懂事还是不懂事!”
尚书夫人忙将她七儿子护在身后,打圆场,赔笑:“老爷,咱儿子也是好心,想给他二姨夫和表哥出头,也是他二姨夫和表哥平时疼他,他才失了分寸这样的,也是年纪还太小了,等以后长大了,就知道分寸了,你消消气啊。”
直到工部尚书消气了,尚书夫人才又道:“不过,老爷,这牧笙直接带牧章来我们府中打我们儿子,是真不将你放在眼里啊。你是没看见,她当时那个嚣张样。”
工部尚书道:“这事理亏在我们,就算她无礼,我们也不好去找她。”
“难道就这么算了?”尚书夫人极其不满。她可是将话放出去了,决不能就这么算了的。
工部尚书道:“不然能如何?当做小孩子不懂事打架,这事还能很轻易过去,真要认真追究起来,她现在风头正盛,说不定又闹到皇上面前去了,这帝京的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你也不是没听说过,她去青楼的事都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我们要避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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