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启蒙班大开的几扇窗户,看小牧章端端正正、抬着头、小眼睛坚毅的坐在他自个的位置,她嘴角微扬。
她弟弟真是不一样了。
卫逢看着,也觉得很神气。就跟小牧章这样,他很是光荣一样。
教启蒙班的先生姓柳,直到上课了,柳先生才拿着戒尺,背着手,一步一步缓缓踱进班里。
柳先生已经被陶万里这个院长打招呼了,进班里,看工部尚书家七公子鼻青脸肿,他便明知故问:“你这是跟谁打架了?不是总是教导你们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吗。”
七公子旁边就坐着小牧章,小牧章坐的越端坐,头抬的越高,他越害怕,听见先生问他,他挪着凳子,一边怯怯坐的离小牧章远一点,生怕又被打的样子,一边回答:“不是学生跟谁打架了,是牧、牧章冲到学生家里,打的学生。”
柳先生皱眉,看向小牧章:“你冲到他家里打他了?”
“是的,先生。”小牧章站起,有礼的两小手拱着,施了一个拱手礼。“他总是欺负我,我气不过。”
柳先生心中惊讶,这人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就算有礼,却很是怯懦,可如今却从这小小的人身上看不到一点。
可想到他是先生,是管这个班的,又是大人,这小孩还能在他面前反了天?
于是,柳先生心中便又定了,斥道:“胡闹!他欺负你,你跟我说不就行了,我帮你教育,你这冲去他家里打他,像什么话,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自古君子动口不动手!去,坐最后一排去,好好思一下过!”
若是以前的牧章,兴许就听话的去了。
但现在的牧章……
只见牧章拱手,有理有据的辩驳道:“先生,学生不懂,他欺负我那么多回,你都只是口头说说,为何我只打了他一回,你就让我去坐后面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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