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野联队长都被打死了,联队肯定要换一个指挥官,以后就不能叫横野联队了。
伪军一个团就一千五百人,俘虏了将近小一千。
缴获了步枪两千四百余支,轻重机枪二十余挺,九二式步兵炮一门,炮弹一百多发。
整个战斗八路军伤亡了四百余人,其中牺牲的有二百余人。
和日军战斗的主要压力都在独立团,四百伤亡数字,独立团就占了四分之三。
二营作为全团压力最大的,占了全团一多半的伤亡数字,九十三人牺牲,六十二人负伤。
其中五连二排,三十二个人全部牺牲。
六连的三排,仅剩下八个人。
如此惨重的伤亡,袁朗根本没敢提。生怕卢晓钟受不了,嘎一下,直接昏过去。
他只捡好的,胜利的说。
“对了,你们二营有个叫王喜奎的,那家伙是个人才呀!
他一个人毙了二十三个鬼子,胜利大会上旅长亲自给他嘉奖。
那家伙枪法真准啊,你是怎么挖掘出来的?”
卢晓钟听了果然颇感欣慰,他记得战场上的约定,虚弱的说:“他赢了,我欠他一顿酒。”
通过断断续续的描述,袁朗也从他口中了解到了那个打赌。
王喜奎此人,袁朗一开始听着就觉得有点耳熟。后来想起来了,更觉得惊叹。
孔捷说上哪也找不到独立团那么好的兵,并不是虚言。
这样没经过系统训练,全靠天赋的神枪手,一万个人都不一定能找出一个来。
“酒好说,等你身体好了,我请。”袁朗大包大揽的说道。
卢晓钟拒绝了,“你请喝酒,那是你请的。我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要做到。”
“行,一切依你。”
袁朗没有强求,他来其实还有个事,也不知道现在提合不合适。
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打个招呼。
“老卢,能不能把王喜奎给我?我想组建一支神枪手队伍,就缺这枪法好的人。王喜奎战场经验丰富,简直是不二人选。”
卢晓钟嘴张了一下,“团长那边怎么说?”
从内心上来讲他当然不愿意,那么好的兵谁会放走啊?
可他也知道,袁朗开口要人,自己是没法拒绝的。
“别管孔团长的态度,就说你自己。”
袁朗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个条件:“我要你一个神枪手,三个月以后,我还你三个。”
他开出了一个卢晓钟无法拒绝的条件。
其实没有这个条件,卢晓钟也无法拒绝。
“那好吧,我想团长肯定答应你了,你给他开的什么条件?”卢晓钟一口答应下来,但又颇感好奇。
团长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软磨硬泡也得要点东西。
被他猜到了。
“两挺能防空的重机枪,再给我搭几个神枪手苗子。“袁朗说。
孔捷,丁伟和李云龙,这几个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一码归一码,之前许诺的是一个,现在要人又是一个。
袁朗为了组建神枪手队伍,从各个部队要人,六门九二式步兵炮,二十挺防空两用重机枪,全部已经分出去了。
旅长那里要走了两门炮,八挺机枪。丁伟的新一团一门炮,六挺机枪。
独立团两门炮,六挺机枪。
给决死一纵队支援了一门炮。
袁朗败家的速度,堪比善财童子。引得各部队的团级干部啧啧称奇,看袁朗的眼神就跟看金元宝似的。
当然,因此他手上也有了三十人,可以按照他的心意,来训练一支神枪手队伍。
说完正事,二人闲聊了一阵,护士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病人,该吃药了。”
“是什么药?”卢晓钟询问道。
护士边给他倒水,回答道:“是消炎药和止痛药,吃了减少感染的风险,还不会那么痛了。”
“止痛药?”卢晓钟有些纳闷,消炎药他知道,可是止痛药,他以前并没有听说过。
难道是麻醉的那种?
看到他的迟疑,袁朗解释说:“止痛药的副作用并不大,就是有点儿刺激胃,会感到恶心,反胃,不想吃饭等。
但好处很大,最起码你不会觉得那么疼了。”
负伤以后,伤口的疼痛是避免不了的,卢晓钟以前也受过伤,那时候只能咬牙硬挨。
说实话,有时候疼得真想死。
他就用榜样来激励自己,比如一二零师的贺副旅长。
还是红军的时候,他第六次负伤,整个右臂被炸成肉泥状,骨头全碎了,只留下一点皮连着肩膀。
只有锯掉胳膊才能保住性命。在无医疗器械和麻药的情况下,用锯木头的锯子锯右臂。
当时的贺副旅长大汗淋漓、面色苍白。
医生的手在发抖,怎么也不敢使劲,他鼓励医生说:“我自己都不怕,你还怕什么?来吧!”
手术前后共用了2小时16分钟。贺副旅长嘴里的毛巾被咬得稀烂。
关云长刮骨疗毒也不过如此罢了。
想一想,不打麻药,用木锯把胳膊锯掉,自己所受的那些疼痛就不算什么了。
但卢晓钟也不是受虐狂,那会条件有限没有麻药,只能忍。
有条件,他也不想硬挨疼痛。
不过,在吃药之前,他还是要问清楚了,这药是哪儿来的,数量多吗?
如果很有限的话,那就请留给其他更需要的人。
一点疼痛,自己还能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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