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一听闻端亲王世子被狼咬了,就一口咬定是萧籽术的嘟嘟所为,急急忙忙跑到邓老夫人跟前告状,不曾想到了最后竟被萧籽术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了!心下也暗讥殷世子是个任人搓扁揉圆的软柿子,居然就这么轻易放过了她!
两日后的鼎天阁。
姜鼎鸿自从经过了因师太的针灸以及按时服用她那三颗神奇的药丸之后,加上这几日的静心调养,身体康复得差不多,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
此时,护卫敖丁正向他禀报自己打探的消息。
“她是萧家村人?可查探清楚了?”姜鼎鸿大病初愈,声音仍显得较为低沉。
“回大人,千真万确。小的去过一趟蓟州府桃花村,并没有姓萧的人家,倒是听闻这安庆府的萧家村有一位小姑娘几日前离家出走了,正四处找寻。二姑娘到姜府与这位小姑娘离家的日期基本吻合,若说是巧合,只怕叫人难以相信。”敖丁有理有据道。
姜鼎鸿微微颔首,眉间的川字纹皱得更深了,又沉声问道:“这小姑娘家里可有什么亲人?”
“有爹娘和一个哥哥。”
“小姑娘可是他们家亲生闺女?”敖丁话音刚落,姜鼎鸿急急追问。
敖丁一怔,拱拱手道:“这一点,小的倒是没打听清楚。不过小的听村民说过,这小姑娘自幼在萧家村生活,而且她阿娘十四年前确实诞有一名女婴,想必是亲生的没跑了。”
“嗯,我知道了,退下吧。”
姜鼎鸿挥手遣退敖丁,揉了揉眉心,暗忖:难道,真是我想多了?那丫头虽与他生得相似,不过,我记得当年那一伙人贩子已撕了票,他的一双儿女应该不可能还活在世上吧?可为何,总觉得心头隐隐不安,还有,昨晚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想起昨晚做的那个噩梦,姜鼎鸿便觉得头昏脑胀,心情十分烦躁,忙命了房里的丫鬟赶紧准备热水,伺候自己沐浴更衣。
与此同时,东跨院的如意居内,萧籽术正坐在杌子上,端着一小碗薏米粥喂嘟嘟喝。
这种熬粥的米是皇宫御田里新进贡的,粒粒饱满,晶莹剔透,吃上去口感微甜,柔软无需嚼烂,用文火熬得稠稠的,却入口即化。最是适宜还未长齐牙齿的嘟嘟,它倒也十分爱吃,不断咂嘴发出愉悦的声响。
等它吃完粥,萧籽术又照常打开笼子的小门,放嘟嘟出来在屋里自由地溜达溜达,权当是饭后散步,消化肚里的吃食。
这是它一天中难得的悠闲时光,而且时间很短,也仅限制在这房里活动,等半个时辰后又必须回到铁笼里,晚上的时候亦只能偷偷摸摸地抱它到院子里逛逛。
荷塘后边的那片沙地,已成了嘟嘟专用的娱乐场所。每每看着它趴在沙堆上用爪子刨沙,萧籽术就不禁怀念起了自己小时候在萧家村与小伙伴一起玩耍的场景。
那时候,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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