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身上又隐隐开始疼了起来。
合上日记本,她准备去找放在客厅的止痛药。
手掌撑着桌面刚刚站起身,忽然,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刀横在她脖子上。
“别动!”
压抑中透着狠劲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浓烈的血腥味让扶桑即使没有回头也猜到了来人是谁。
扶桑保持着半起身的动作,缓缓抬起两只手做投降状。
“我的金牌在哪?”
扶桑的乖巧并没有让男人放松警惕,他手中的加劲,短刀的利刃紧贴着她脖子上脆弱的肌肤。
“在客厅,我拿给你。”
“走!”
男人在背后推了扶桑一把。
她身子向前一跌,脖子贴着利刃划过,微微的刺痛感袭上头皮。
扶桑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液从伤口流出。
男人却不管这些,抬起另一只手从背后捏住扶桑的后脖颈,强迫着她迈开步伐。
扶桑听话的带着他走到客厅,拿出和止痛药放在一起,还没来得及卖掉的金牌。
男人从扶桑手上接过后重新挂在脖子上,拇指大小的金牌被他放进衬衣领子里,紧贴着肌肤放置。
看他这副在乎的模样,这东西应该对他很重要。
“你的东西已经给你了,你可以走了吧。”
扶桑身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她脸色发白,额头上冷汗密布。
男人不知道她的病情,看她这副样子,以为她是紧张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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