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端着盘子里的鸡蛋培根,右手拿着一杯牛奶。
他坐在餐桌上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寒哥,有我的吗?”
男人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抬起黑黝黝的眼眸盯着扶桑。
“左厉寒是你的名字吧?你看起来比我大,我叫你寒哥应该没毛病吧?”
他没搭理扶桑,重新垂下眼眸吃东西。
扶桑也没纠结他冷冰冰的态度,自顾自的跑到厨房。
厨房里果然有她一份早餐。
双手依然被皮带捆绑着,不方便端起盘子。
扶桑走到餐桌上,将手抬到左厉寒眼皮下:“寒哥,帮我解开呗。”
左厉寒将最后一口煎鸡蛋塞进嘴里,放下筷子,他起身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把扶桑无视了个彻底。
啊啊啊!!这人好欠啊!
好想抽他!!
像是完全感觉不到扶桑强烈的怨气,左厉寒自顾自的擦拭着自己的短刀。
垂下的眼皮挡住了他眼底晦暗不明的神色。
眼角的余光忽然撇到放在桌子上的药,擦拭短刀的动作一顿。
他拿起药,在厨房找到了正艰难的弯着腰,试图喝一口水管里的自来水的扶桑。
听见脚步声,扶桑还没来的及站起身,左厉寒一把抓住扶桑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扶桑站稳,看见他手里的药。
昨晚被他粗暴喂药的记忆涌入脑中,她连连摆手:“我自己吃药就好!”
左厉寒却丝毫不理会,依然动作粗鲁的掐住她的脸,先往嘴里塞药片,紧接着接了一杯依然哗哗流淌的自来水。
扶桑像一只被扼制住脖子,强制灌食的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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