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是原来的郑蓉,但是她占用了郑蓉的身体。
既然如此,那就该当起她的身份和责任。
所以,这一声爹,该叫。
其实,在叫出来之后,郑蓉反到是有种轻松的感觉。
这是她该还的。
听到女儿叫自己,康宁伯重重的哼了一声。
这回倒是没有再说什么让她跪下的话。
刚才他是真的后悔,不过更加没有让他想到的是,不过才十岁的大女儿竟然能够躲过他砸出去的茶盏。
不仅躲过了,还是带着奶娘一起。
就这一点儿,就让他惊讶。
这敏锐,还有速度可不是正常一个深闺小女儿该有的,就是他军中好些上了战场的士兵都不行。
当然,康宁伯没有怀疑是女儿除了问题,被换了芯子。
他只以为女儿这是继承了他的英勇,流着他郑昌苓的血液,自然该是如此。
再看女儿面对他时不再像从前那样畏畏缩缩,而是从容不迫,眼神坚定。
康宁伯更是心头大喜,甚至觉得女儿有当年的影子。
至于先前的怒火,也是散了不少。
不过,欣慰归欣慰,该问的话还是要问。
“这些年的教养礼数都学到哪里去了?如今是长本事了,竟然还敢不敬长辈。
打了下人就算了,还敢拿刀对着你母亲,谁教你的!”
对这个便宜爹的质问,郑蓉不想去解释那些,做都做了还说那么多做甚。
她来只有一个目的,“爹,女儿想去庄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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