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让他们两轻轻松松的过了几天日子,不用去应付别的什么人。
不仅如此,这几天都是他们俩睡得床榻,郑小姐睡得贵妃榻,根本不曾对他们有什么越矩之行。
端的是谦谦君子芝兰玉树。
后来郑小姐脸上的伤好了,就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不是郑小姐看他们,而是他们看着郑小姐挪不得眼。
如今郑小姐突然要走了,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小姐,以后,还来吗?”
凤亭下床来到郑蓉身边,仰着小脸儿巴巴的望着郑蓉,满脸写着期待。
郑小姐是好人,对他和远青哥哥也好,这几天与郑小姐抚琴吟诗,再看郑小姐打拳,是他在清风楼里最安逸的时光。
“胡闹,小姐自是有要事要去做的,哪能天天的跟你我在这里厮混?”
远青年岁大一些,又是在这清风楼里看多了人情世故,一听凤亭这么说,赶紧的出声打断他的话。
又向郑蓉告饶,“小姐别跟他一个孩子计较,凤亭有口无心的。
小姐是人中龙凤,自然是有万千要事缠身。
等小姐得空的时候会记着我们就好,不敢过多的打扰小姐。”
凤亭整张小脸儿都垮了下来,不服气的样子,却又不能说什么反驳的话。
“对不起,小姐,是凤亭不懂事。”
是他妄想了,因为这几天的安逸日子,所以就忘了他原本是什么人,身处什么地方。
看他耷拉的脑袋,整个人都焉巴了,郑蓉不忍心,一把将人搂近,一手挑起他圆润的小下巴笑道。
“怎么不来,等得空了一定来,还没听够凤亭的琴,也没有看够远青的画。
说了要耍枪给你们看,还没兑现诺言,又要我食言了不成?”
如此,凤亭眼中又有了光彩,也笑了。
“好,那,我们等着小姐来。”
“乖,一定来。”
说着,郑蓉将一张银票放到凤亭手中,“答应也给你的簪子,你们得空了自己去买。
下次我来,可要看到新簪子。”
看着手中的银钱,凤亭眼中起了雾水,“小姐对我们太好,凤亭,舍不得小姐。”
也曾有客人给他送过很东西,但是,都比不上这一张俗气的银钱。
这个,与那些都不同。
一滴泪落在银票上,瞬间晕开。
远青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心情与凤亭差不多,只是他经历的多,心性更稳重些,不会像凤亭一般表现。
就算如此,郑蓉也知道。
拉着两人的手,捏着,“乖,都不许哭了,一定来。
瞧瞧你们这生离死别的模样,不知道的还当是小姐我这是要上战场了,不过是回家一趟,过几天就来看你们。
凤亭,你再哭下去,泪水把银票打湿了用不了,小姐可不补给你。
到时候,你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远青买新簪子了,可别又掉金豆子。”
“小姐讨厌么……”
郑蓉再从清风楼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打算直接去老祖宗那里蹭一顿午膳。
她这边进了康宁伯府的门,赵宸屹也接到了已经找到她的消息。
“你说哪儿?”
“清风楼。”
“啪!”
“爷息怒。”
一开始青黛说看到郑蓉从清风楼出来,赵宸屹还不信,于是又压着疑惑怒火又问一遍。
“爷,是陆侍卫亲眼看到夫人从清风楼里出来的,后面还跟着林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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