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身——
吻住了她的唇。
叶梓茜看起来无辜得不像是刚才想要去做坏事的人。
乖巧地不动,任人索取,眨巴着眼。
虞渊伸手搂住了叶梓茜,将人贴近自己的怀中,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虞渊凑过去轻啄了一下叶梓茜的唇。
而后便退开了。
叶梓茜抬眼望进了虞渊的眼,什么都没说的,她只是轻缓地更靠近他一些。
把自己整个地塞入虞渊的怀中。
伸手搂住了。
感受是虞渊的身上传来的让她觉得熟悉又异常安心的气息。
一定是因为有他在她身边,她才能如此的好眠。
将自己的脸贴在虞渊的颈侧,并非是有心地挑逗,叶梓茜只不过是就随着自己的心思,忍不住的微仰起头——
用自己的唇去碰触虞渊脖子间突起的部位。
喉结。
只是因为它恰巧就在自己的眼前。
下一刻,叶梓茜明显的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虞渊霎时变得僵硬了起来。
整个身体都肉眼可见的变得紧绷。
叶梓茜有些懵懂的轻抬起眼,看向虞渊,他的眼中似乎透着隐隐克制的不明情绪。
晦涩似积蓄着风暴。
到底是有过几次亲密接触的,并非是完全的不谙世事,叶梓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虞渊究竟是为何会有这个反应。
可是叶梓茜又不太确定,她竟是大胆地生出了想要再次试探,验证一下自己想法的坏心思。
两人的目光交汇——
叶梓茜又缓缓地靠近了虞渊。
这一次,她的目光是看着虞渊的,像是想要注意他脸上的神情变化。
然而虞渊却像是看穿了叶梓茜的想法。
及时制止住了她点火的行为。
虞渊直接抬手反搂住了叶梓茜,将她的头整个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行了,别玩火。”
在虞渊的怀中,叶梓茜微愣了下,忍不住地从嘴里溢出一声轻笑,满足于虞渊对自己的纵容。
说起来,在叶梓茜和虞渊两人的相处之中,叶梓茜一直都是主动的那一方,包括醉酒之后两人的第一个吻。
对着虞渊,叶梓茜一直都是打直球选手。
横冲直撞。
虞渊纵容着她的淘气,也乐于她对他的主动。
“玩什么火?”叶梓茜状似无邪地开口问了句。
“你确定要玩?”虞渊反问了句。
即便方才叶梓茜明显地感觉到了虞渊的反应,但此时他的话语听起来还是有几分克制的冷淡。
叶梓茜不知为何还从中听出了淡淡的威胁之意。
他仿佛在告诉她——
真想玩的话,过会儿就不要后悔。
虞渊心想着叶梓茜怕是学坏了,因为她愈加懂得如何击溃他的克制和防线。
此时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躺在床上,窗帘还没有拉开,房间内的视线昏暗,只有他们两个人,屋内弥漫着浅浅的安宁和暧昧。
自己如今是什么样的处境,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叶梓茜还是有点觉悟的。
觉察到自己脸上的热度控制不住的上升。
叶梓茜刚才也就只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她可没有那个胆子敢去挑战虞渊。
毕竟她知道他向来威胁人都是说到做到的。
面色泛红,叶梓茜嘟嘟囔囔地低语道——
“谁要跟你玩了。”
虞渊的嘴角微勾,露出淡淡的笑意,他抬起手抚过叶梓茜的后脑勺,将她挨靠在他的胸口,若有似无地亲了下她的耳鬓:
“我的忍耐力,可能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叶梓茜:“……”
虽然没再多说什么,但虞渊话语中似怜爱的温柔却是毫不掩饰。
毕竟年轻气盛,有多少人能够受得住喜欢之人有心的挑逗。
紧抿着自己的唇,叶梓茜似当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低语反驳道:
“谁让你忍了……”
当真是年少无知,无知者无畏。
许是因为虞渊向来都很克制,太具有欺骗性呢,并未见识过真正失控的虞渊,所以叶梓茜并不畏惧。
也或许是因为她骨子里对虞渊的信任吧?
她并不怕他。
虞渊的眸光霎时变得晦涩莫深,而后他用实际的行动给予了叶梓茜警告。
一手搂过她的脸,将她的头部微抬起,面向自己,虞渊微垂下自己的头——
擒住了叶梓茜透着殷红的唇。
如果说方才叶梓茜刚醒来之时的吻只是蜻蜓点水的话,那如今就犹如是狂风骤雨的攻势。
没有任何的过渡。
不留丝毫喘息的间歇和空间。
叶梓茜很快地就被虞渊强势的吻夺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城防尽数失守。
任由着虞渊步步地侵略。
耗空了胸腔内所有的呼吸。
只能紧张又无助地依附。
紧接着,像终究还是有几分仁慈的,虞渊松开了叶梓茜的唇。
但未带停止的,又转移了自己的目标。
虞渊的唇移向了叶梓茜的脖颈——
礼尚往来的。
虞渊在叶梓茜的脖间留下了一个吻。
女孩并没有喉结,虞渊没有一个确定的目标,似微恼,所以更加的用力。
叶梓茜微微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虞渊在叶梓茜的脖间印刻下了一个清晰的红印。
力道之大,像是想在叶梓茜的骨髓之中纂刻入自己的印迹。
做上专属的标记。
*
天上的雨还在断断续续地下着。
主办方在检票入口给每个观众都发放了统一的蓝色雨衣。
即便此时下着雨,前来音乐节的人还是热情高涨。
他们有人手里一直举着应援牌和应援灯。
好在只是小雨,雨势并不大。
就是有些恼人,一直下个不停。
下过雨之后,空气中的温度降了不少。
不再像早间那么燥热。
透着些许凉爽的寒意。
但会场内的气氛却是相当热烈,丝毫没有被雨势浇灭的趋势。
叶梓茜和虞渊一起检票入场。
这里形形色色的人非常多,从始至终男孩一直都紧紧地握着叶梓茜的手。
他们的位置刚好在观众席的正中央,淹没在一众淡蓝色的雨衣之中。
叶梓茜的全身上下都被雨衣包裹着,她还戴着帽子,面色在透明的帽沿之下泛着晶莹的纯白。
看着手中的节目单,叶梓茜挨着虞渊,跟他讲着这上头自己最喜欢的乐队。
是个向来以摇滚乐出名的老牌乐队——青鸟。
青鸟乐队出道已经有二三十年了,队内成员的平均年龄都超过四十岁了,他们时常自嘲自己是摇滚界的老古董了。
无论是从年龄还是风格上,都显得太过老成,很难想象是叶梓茜这个年纪的女孩会喜欢的乐队,其实这几年摇滚乐的发展,年轻人喜欢的乐队可能更偏向于新生代一点的摇滚力量。
但叶梓茜瞧着又是真的很喜欢,因为一说起那些队员来,她就如数家珍,都了如指掌。
这让虞渊觉得有些意外。
叶梓茜告诉虞渊,其实起初是因为她爸非常的喜欢,小时候她就经常在她爸的车载音响里听到这个乐队的歌——
是在她爸的耳濡目染之下,叶梓茜才渐渐地熟悉这个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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