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你怎么看?”
“这件事,作案手法非常高明,很多痕迹还有待商榷。”
“哎!这种恶劣事件发生在咱们金海,上面逼得紧那,咱们这时间也不多咯。”
“逼得紧也没办法,三个死者都是杜家村的人,要说有什么密切可查的关系,也就是那个小寡妇娄三丫了,至于其他方面都没有太多关联,更没有什么仇家。这件事看起来像是无差别的在杜家村杀人。难道是当初他们祠堂修建跟谁结了梁子?”
“终究还是要一点点的调查啊,让手下的兄弟都辛苦一下吧。”
金海市刑侦总队长,吴启明扔掉烟头,回头看了一眼那透着阴森恐怖气息的杜氏祠堂。连续三日,三起杀人案件,后两起还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作案。简直是目无王法,根本没把他们刑侦大队放在眼里啊。
在他旁边的中年男子,还在叼着烟卷的是西南支队的队长,刘海楠。
二人曾经都是一个小队的兄弟,后台各自晋升一个进了总队,一个到支队当队长。虽然现在是上下级关系,但依旧情如兄弟。
此等事件,已经让整个杜家村人心惶惶。特别是娄三丫的家里,如今就像是瘟神一样被人避之不及。第一个死去的杜春杰,村里隐约有些人是知道与她有一腿的;到得第二个,那可真就是众所周知的了,杜春山。一个三十来岁整日游手好闲的男人,在村里还是个小官儿,村保卫队的副队长;而第三个死去的,也是同为保卫队的男子杜春龙,有个定了亲的媳妇儿还没过门,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三丫给迷倒了。
警方在第三日将三丫的院子封锁了,来了两位长官对其进行了例行的问话。鉴于死者都与三丫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两位警官不得不询问了三丫,这院子里进进出出的其他男人都有谁。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还真是吓人一跳。这院子里的男人居然不下十个之多。刘海楠哭笑不得,心中冒出一个很大的问号,十来个人男人进进出出这院子,难道就没有撞山的时候?这女人又是如何轻车熟路的驾驭着这十个男人的?
要说这女人美若天仙倾倒众生吧也可以让人理解。偏偏中等之姿,又没有什么特别出众,难道就是因为他床*上功夫好...呃,好吧。这就无从查证了。
接下来了两日,警方严守祠堂附近,相当于二十四小时轮番值守,而且村子各处要道也都有警方人员把守。也因此这两日并未再有命案发生,刘海楠则游走在其他七个男人身边,暗暗对这几人进行观察和询问。
这里毕竟是杜家村,有这么多男人都拜倒在了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这要是在村里宣传开来,估计整个村都要打的头破血流吧。所以,未必避免不必要的争端,刘海楠一直在暗中进行调查和审问。
结果,一无所获。
事情又过了三日。
这天村里突然传出一则消息:“他二婶儿,你听没听说,最近死人是因为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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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人都死在祠堂里了,可不就因为祠堂嘛。”
“不是,不是。我听娃子他爹说,是咱们祠堂压了别人祖宗的冥居。人家这是报复来啦,要让咱们杜家子孙后代都跪下来给他磕头赔罪。”
“啥?那那那...咱们整个村子岂不是...”
两个妇女坐在村子路边的大树下乘凉,这消息如今已经不是什么新闻,而是当成了故事在每个杜家村人的口中传递着,同样传递的还有那让人毛骨悚然的丝丝恐惧。
不知流言之始,却之流言之厉。如今整个杜家村都已经陷入到了一片恐慌之中,但凡是杜家宗族之人,皆惶恐的不敢出门坐卧难安。而警方对于此事的调查也是一筹莫展,并无任何突破,好似这件事真的就变成了灵异事件。
一时间整个杜家村都已被封锁,内里的人不让出,外边的人不让进。但幸运的是至此也在未有人死去。
这些时日里。
林多余已经正式去到公司上班,他有独立的办公桌,办公室里平时的人也不少,但每个人都有自己忙碌的事情。反而是他,每天清闲的很。
有一次中午,徐老歪和徐佳一起吃饭,便也叫上了林多余,徐老歪对林多余一番嘘寒问暖。
“怎么样,这边上边还习惯吧?”
“嗯,嗯。都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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