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辛苦,倒是太子操持内外,应该累了吧?不如让妾身伺候太子歇息?”
太子妃说着就起身帮太子宽衣。此时,一琳面红耳赤,无所适从。
太子妃婚前经过老嬤嬷调教,对如何伺候太子心里有数。她动作麻利,帮一琳宽衣,扶他上床,然后吹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一琳心里越发别扭,他躺在床上纹丝不动,身体僵硬。黑暗中,太子妃的身子靠过来,滑溜溜的,像蛇一样,他心中一惊,脱口而出:“不许靠近本宫!”
“伺候太子是妾身责职,不敢懒怠!”太子妃语气中夹杂着委屈,失落。与此同时,她的手也摸上来了。
“如果你还想做太子妃就别动!”
一琳用背对她,挪开身子,冷冷地说了一句,声音有点大。
此话一出,太子妃震摄住,不敢动弹!她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可是皇后娘娘钦点的,打从十六岁起就被告之要做一国之母的。数年来,宰相府遍请名师调教她,经过6年的教育薰陶,她精通琴棋书画,女红厨艺等,绝对是女中龙凤,太子妃舍她其谁?
可是,新婚之夜,太子怎么就对她无动于衷?她默默地流泪了。
成亲礼节太多,他太累了,一琳很快就传来鼾声。
第二天,太子妃私下刺破手指,染红被单,让侍女拿去交差了。
晚间,太子还是自顾自睡,似乎床上没有旁人。
第三晚,亦是如此。
太子妃想,他白天跟自己相敬如宾,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毫不含糊。怎么一到晚上就失去“人性”了?准确来说,太子不像一个正常男人,美人在侧,他却不激动,愣是没反应。他这么大岁数不愿成亲,也没一个侍妾,现在好不容易大婚,他又这副光景,莫非是那方面不行……
铁定是了!如果说他不喜欢她,完全可以分房睡嘛,东宫房子多的是。这样想来,她心里喜忧掺半。喜的是,太子喜欢她,铁定无疑;忧的是,太子后继无人,将来江山要拱手让人啊!这可怎么办?
想通了之后,太子妃更加用心侍奉太子,人前要贤惠,人后要体贴。再不敢提夫妻房事,有恐伤太子的自尊。
而太子呢,娶太子妃完全是为了完成任务,她,不好不坏,可有可无。
二人同床异梦!却能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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