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跟妈说说,晚饭你就负责了吧,做妈爱吃的,不然开学的生活费,爸肯定得减一半。”晏晗说完也去哄晏时了。
晏时爱生气,双胞胎从小就被庄昭教育不许惹妈妈生气,谁惹生气谁哄。
晏暖从小那张嘴就不留情,十句八句半听的人都不开心,每次口快惹晏时不开心,都是晏晗先顶上,晏暖再付诸行动。
为此晏暖苦练厨艺来弥补这张不过脑的嘴犯下的罪过。
“姐姐就是说话不过脑,妈你别往心里去,她可喜欢自个名字了。”晏晗敲门进屋,庄昭正给晏时编辫子。
梳头发、挖耳朵、剪指甲、涂指甲,这都是晏时和庄昭放松的互动。
“好好的姑娘,怎么就长了张嘴。我都怕她出去得罪人,外头的人可什么都有,保不齐遇上怀恨在心的给她穿小鞋,再遇上坏心肠的,指不定咋报复她呢。”
“不至于,再说不有我的嘛。”
“你又不能跟她一辈子,她要是改不掉这个臭毛病,早晚得吃亏。”
“我回头跟她说说。”
“你也是,在外面别太烂好人,自己累不说还容易遭人记恨,有那奇怪的人就看不惯老好人,总觉得虚伪。跟你爹学学,情绪节能,绝不把感情浪费在无关的人身上,偏偏还不招人烦。”
“也是老婆慧眼识珠。”
“你的崽,你也教教,就自己偷懒,也不教教他俩。”
“这是天赋,得自己悟,再说天生的脾气哪那么好改,撞撞墙,吃吃苦,自然而然就磨平了棱角。”
“听听,这是当爹的该说的话吗?咱俩就是太没个大人样了,才把俩孩子养成了两个极端。”
一个基本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一个太顾及别人的感受。前者自己痛快,讨人嫌,后者倒是不讨人嫌,但自己太苦了。
晏晗小时候身体不好,长大了也没姐姐壮实,再加上从小懂事,晏时难免更心疼弟弟。
谁让她和晏暖说不上两句就都气鼓鼓的。
晚饭晏暖亲自下厨,庄昭一直做不地道的辣茄子,晏暖总能做出晏时想要的味道。
看到餐桌中间的辣茄子,晏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心里甚至还美滋滋的。
报考期间晏时跟人打听南岛情况。
“你们要去南岛?南部边境那边最近乱得很,不知道谁组织起个恐怖团伙,一开始就在南部边境那晃悠,最近扩大流窜区域,往安全区这边试探,都说他们老窝就在附近岛屿上,保不准南岛上就有他们的据点。”
司钺不在七区,晏时只好跟凯瑟琳打听。
凯瑟琳各路都有熟人,小道消息知道得比谁都多。
“具体讲讲。”晏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满脸都写着“我很好奇”。
晏时没有经历过那段悲惨岁月,上学的时候从课文上学到相关的一篇文章,文人用简单的文字描摹出堪比地狱的场景,用每年春天都会绽放的雏菊反衬那些被迫害致死再也看不到春天的冤魂。这些人眼下所做的行径,不亚于那时侵略国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原本她还想着避开,现在她只想送他们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在地狱里受尽折磨的那种。
头脑发热归头脑发热,不管是热武器还是化学武器都棘手得很,没有把握她也不会硬上。可是要怎么对付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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