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争舒服服的在床上躺成个大字。
同长门渊对视的无声战争谁赢了?
叶争的嘴角勾起,无疑他赢的体体面面。
让长门渊露出本来面目,只需要一坛子酒,让他面目表现的更加彻底只需要一坛子好酒,叶争扔在地上的可是纯酿剑酒,比现在天霜峰出产的剑酒还要醇还要正,这般砸在地上,酒香四溢,是个人都得大呼可惜。
更何况还是长门渊这样的酒鬼。
当时的后续是这样的。
长门渊平静的面色让叶争看的有些恐惧。
直觉告诉他,如不能完成他交代的事情,下场绝对就是他说的那样‘死亡。’
这股恐惧直冲脑门,就在叶争要把持不住的时候。
长门渊平静的面色多了些色彩,先是愤怒、在是万分不舍,在在是不顾一切。
愤怒叶争将酒坛子摔在地上,从四溢的酒香中他洞察到这时辰顶级剑酒,地面上破裂出来的酒水痕迹正在一点点的消失,破碎的酒还在流,大有奔流大海不复返的气势,哪里还舍得,哪里在还憋的住,箭一般的冲出去,以标准的动作趴在地上,狂吸起来,边吸的时候还边骂道:“臭小子,存心的是哇,你给我等着。”
“哈哈~~~”
叶争大笑。
心头的那点阴郁,瞬间烟消云散,提着另一坛剑酒,心情舒畅的回到了床上,修为进入启灵期后,神魂得到极大的提升,长时间不休息也不会感觉到明显的疲惫,镇魔井一行,心弦一直绷着,回到房间洗漱一番之后,叶争几乎是一粘被子就睡着了。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撒进房间中,落在地上斑斑点点的。
叶争已经醒了。
还躺着没起到不是因为赖床偷懒不肯修炼,而是在沉思赵家女子举办的弦月亭诗友会,修仙者的世界藏龙卧虎,不乏各种大家,天霜峰同金魄峰就有极负盛名的才子,叶争就算装这文明人的灵魂,也不见得能完胜他们。
其实叶争担忧的是他自己。
担心记性不好,没有领会先贤的精髓,关键时候不能将诗句念出来,心中快速的准备可能会遇到的诗词歌赋。
感觉准备道差不多之后,叶争开始盘算这赵家准备的彩头是什么。
赵家家族产业遍布信陵州各处,同其它州也有交易,不仅在秦国有很大的话语权,在整个信陵州也举足轻重,她拿出的彩头价值一定不低。
叶争想想都觉着自原主过得是相当的凄苦。
身为秦国皇子,确硬生生过着最低层的生活,要钱没钱,要啥没啥,现在叶争要修复个琉光飞剑还得到处想法子。
寻思这只要拿下诗友会的彩头,修补琉光飞剑应该不在话下。
剑宗地处信陵州鼎山山脉,周围有着大大小小的十几个城池,其中最大的叫宁舒城,城中坊市众多,贩卖各种武者所需要的材料,修仙者之间交易不在用黄金白银,而是用‘灵石,’只要你有足够的灵石,在宁舒城就一定能找到你要的东西。
太清谷穷的叮当响,低俗的黄金白银没有,灵石就更加没有。
叶争想到此,再次埋汰师父长门渊俩声:‘好歹也是个谷主,确是混到连吃个肉都得师徒其上去....偷,是不是太失败了些?’
“哗啦~~~”
忽的房门被推开。
叶争眼睛猛的打开,只见扑面一阵莹莹带光的东西落下,刚睡醒反应慢了不是一星半点,正面被这怪东西扑中,内外浇了个透心凉。
长门渊提着个木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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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插腰,木盆中残留的液体正滴滴答答的落下。
这会儿叶争才算反应过来,浇在身上的是水,摸了把面颊,心头火大起,骂道:“你发什么神经?”
长门渊冷哼一声,气势丝毫不弱的吼道:“你要不要脸啊,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想着睡觉?”
叶争气呼呼的没说话。
这倒不是气馁就范,而是酝酿怎么反击。
长门渊没给叶争过多反应的机会,转身从门背后提了桶油漆,叶争顿时一激灵,被水泼了大不了擦干就行,被人泼油漆那是要倒血霉的,当即骨碌一下从床上爬起来,道:“你要干嘛?”
长门渊将油漆桶放在地上,好没气的说道:“干嘛,亏你还是我长门渊的弟子呢,你费心费力的将那些娃子从剑竹林中救出来,能白救的啊,当然得去讨要好处了。”
叶争一愣。
从小的教育是做好事不图回报啊。
在说了在镇魔井中救人本就是举手之劳,大家共患难。
这也要索取回报,是不是显的太没品,太丢人了些啊?
叶争内心是不情愿的。
长门渊干老略带昏黄的眼睛瞪大一眨不眨的看着叶争,神色进行威逼:‘你到底去不去?’叶争怀疑只要自己说不去,这师父还真能将油漆泼自己身上。
叶争只能跟着上这趟子贼船。
五月的天气渐热,长门渊找不到合适的衣服穿,就将冬天的衣服衣袖部分剪裁掉,将裤管的下半截也剪掉,这样冬装就变成了夏装,这造型在给他个锄头,绝对像个老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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