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走后,房间里面就只剩下张家齐一个人了,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环视四周,房间不大甚至说很小,灰色的墙壁上镶嵌着拱形的彩色窗户,基本不能透过窗户看外面的世界。
推开窗户,眼前的情景让张家齐不由的愣了愣,十多米宽的米黄色磨砂砖石在街道上两边铺开,每隔一段距离有一盏类似于前世的“路灯”,甚至还种有一些植被。
干净!整洁!这是张家齐的第一印象,在张家齐的预想中,这个世界人类的文明抛开这些超自然的力量差不多应该是欧洲中世纪那个样子,显然自己是异想天开了。
街道的干净整洁程度,很大程度能够体现一个文明的发达程度。
街道表面纹上了规整的黑色纹路沿着长街消失在张家齐的视野边缘,“路灯”的材料为通体紫色的半透明石头,并且“路灯”表面也纹上了类似的纹路,顶上悬浮着一颗蓝色的水晶在阳光的照射下五光十色。
根据张家齐的猜测这些黑色纹路应该有着传递能量的作用,类似于前世的电线,区别在与可能在于其能源不同。
街上来往的人很多,一部分人手持武器,身披皮甲或者法袍。而另一部分人应该就是这个城市的平民了,有身着便装的,也有穿工作服的。
那是什么?这种改变天地的手段是人为的吗?
向远处的天边望去,在视野的尽头有一道贯彻天地的黑色屏障,阳光的照射下张家齐能依稀分辨出这道黑色屏障是半透明的。
“咚,咚。”门口的铁门传来敲门声,张家齐下意识地问道:“谁呀?”
“城市管理部门的猎魔人。”话音刚落三个身披黑风衣的人便推门进来了,两男一女,领头的那个中年人头戴英伦帽,身背两把长剑,白色的衬衣上还有许多褶皱。
似乎是这个世界的警察,自己前世就很讨厌警察,不管是在成为特工前,还是成为特工后。
“你好,我叫莫顿·摩斯,我们是来报备你身份的。”
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领头的猎魔人取下一只黑皮手套,与张家齐握了握手。
猎魔人风衣的胸口上印着一轮蓝弯弯月在昏暗的环境泛着淡淡的荧光。
很粗糙的手,张家齐想着。
莫顿·摩斯握手时深深的打量了一番这个外来的小子。
“先坐。”莫顿·摩斯指了指板凳,自己也坐在了桌子对面的板凳上。
脑后盘着棕色长发,脸上的皮肤白皙带上了一点点雀斑的女性猎魔人拿出了笔和记录板,另一名年轻的猎魔人则一脸新奇地打量着张家齐。
“名字?”莫顿·摩斯盯着张家齐问。
真是熟悉的程序。
“张家齐。”张家齐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这种东方人的名字在这里会不会显得很怪异,虽然觉得自己说谎应该也能骗过这个男人,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来其他名字,
“嗯?祖上是东方人么。”莫顿·摩斯自顾自的说着,旁边的女性猎魔人记录着,笔尖与纸张摩擦发出“沙沙”声。
“原来是哪里人,根据我们查询你的能量波动没有被记录过。”莫顿·摩斯说着。
张家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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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居然还有系统的身份登记系统,开始在心底编造一个完美的故事。
“不记得了。”张家齐硬着头皮说。
“我就没有见过这么生硬的借口。”旁边的年轻猎魔人插嘴说道,莫顿·摩斯也一脸玩味地看着张家齐。
“我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看到一个巨大的羊头怪······”张家齐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把自己的经历叙述一遍。
“那是血疫魔,听着很离奇,很难想象你是如何活下来的,安娜!”说着,莫顿·摩斯回头看了一眼女猎魔人。
“队长,今天黑骑佣兵团报备了在黑木森林遇到成群血疫魔的情况,听说损失极其惨重,他们团长被重度感染。”叫安娜的女猎魔人声音很清脆。
“也就是说他也有被感染的风险,手伸过来。”莫顿·摩斯的气势突然一变,双眼泛出淡淡的白光,将手搭在张家齐的手上。
在莫顿·摩斯的手搭在张家齐手上的一瞬间,张家齐耳边又开始出现一些低语声,但声音很小听不清在说什么。
“人族,体质纯净,没有修炼过,确实被感染过,但是感染已经被驱散了。”莫顿·摩斯皱着眉头说,似乎出现了一种老猎魔人完全没有想到的一种情况。
“嗒嗒嗒~”莫顿·摩斯低头思考着,手在桌子上反复敲击着,昏暗的屋子里气氛有些凝固住了。
张家齐低头看着桌子的纹路,似乎这些纹路很有意思。
“队长他似乎没有说谎。”那个年轻的猎魔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出一支黑色的羽毛笔用羽尾对着张家齐,张家齐不由地一惊居然有类似测谎仪的东西。
“这样么,那么就暂定为失忆吧,身无修炼,双手也没有劳作的痕迹。张家齐,纯净人族,疑似某部落的公子,无修为,只身穿越荒野,对血疫感染疑似有很高的抗性······还有超常的恢复能力,本命初步估计为体质类。暂时评定为B级潜力,可根据精神申请传承。”
莫顿·摩斯熟练地说着,看来已经干过很多次这种事。
傍边的安娜根据莫顿·摩斯说的飞快地在记录板上记录,写完后安娜小声吟唱着什么,纸上的文字在昏暗的房间中泛起了微微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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