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娟僵在那里,脸色更加难看。
崔刚,姜月秋等人也都噤若寒蝉,再也没有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他们的家境虽然都还算不错,但与秦家相比,却是天差地别,不值一提。
秦泰民与老婆何秋月白手起家,创办了泰民实业集团公司,现在是整个海阳市的明星企业家,身家上百亿。
最近,秦家虽然遇到了大事情,有些纷扰,但想要改变他们的生活。
不管是找到高薪工作,实现良好人生开端,还是得到扶持,迅速飞黄腾达,亦或是倾家荡产,无路可走,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因此,何秋月的话,他们不得不听。
只是,向李子树赔礼道歉,求得原谅,他们一时还拗不过弯来。
李子树却没有理会他们,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将赵铁峰,王丽娟等人的嘲讽放在心上。
他也没有理会何秋月和秦月轩,而是一脸严肃的的看着张芳岚,郑重说道:“你真的想让我为秦家分忧解难?”
这话有些没头没脑,但显然,张芳岚是明白的。
张芳岚轻轻咬了咬鲜艳红唇,重重的点点头,道:“子树,我们明明可以过更好的生活,可以做成一番事业,你就听我一回好不好?”
听了这话,李子树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但仅仅一瞬间,他便又重新变得淡然。
他淡淡说道:“何董,秦总,让他们走吧!不要耽搁谈正事的时间!”
何秋月从进入到蓬莱仙境包厢,略显憔悴的脸便一直面无表情,总是一副女强人的模样。
此时,她却不禁露出一丝异色,这年轻人荣辱不惊,是个人物!
她对李子树温和点头之后,看向赵铁峰的目光却非常严厉,道:“赵铁峰,怠慢我秦家贵客,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带他们出去吧!”
赵铁峰如蒙大赦,连忙招呼王丽娟,崔刚等人:“大家快跟我走,别影响何董,秦总招待贵客!”
王丽娟的心情非常郁闷,若李子树对他们表示愤恨,她也许还会好受一点儿。
可李子树对他们的态度几乎是完全无视,好像他们不过是路旁微不足道的小蚂蚁一般。
亦或者,他们只不过是一股气味难闻的味道,只需“开窗通风”,就可以将他们像个屁一样放掉。
崔刚等人也或多或少有同样的感觉。
李子树在大学同学之中,不过是最渺小的透明存在,竟然无视他们。
凭什么?
不过,现在他们却不得不压下心中的不服,从四个西装墨镜男让开的大门离开了蓬莱仙境包厢。
四名西装墨镜男也一躬身,随即离开包厢,顺手关好了房门。
蓬莱仙境包厢内,只剩下李子树,张芳岚,何秋月与秦月轩四人。
四人没有坐在包厢内可以坐二十几人的大餐桌旁,而是围坐在窗前的转角沙发上。
李子树神情淡漠,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他的目光,他也不会对什么事情产生太大兴趣。
面对身家巨富的何秋月母女,也只淡淡说道:“李某两耳不闻窗外事,具体何事需李某援手,还请何董,秦总明言。”
秦月轩在何秋月的示意下,脸色有些沉重的说道:“子树大师,我们秦家最近几个月来,屡次出现祸事。”
“我父亲一向身体都很好,不但一直注重运动和保健,也每年坚持做全身体检,几乎很少得病。”
“但是,就在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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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前,我父亲秦泰民突然脑溢血,虽及时送医,却还是严重到全身瘫痪,意识不清,现在几乎与植物人没有什么两样。”
“还不止如此,我哥秦政通,在刚刚继任泰民实业集团公司总裁之后不足一个月,也就是半个月前,遭遇了重大车祸,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
“大夫说,我哥有很大概率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再也无法醒过来,一辈子都是植物人,只能靠仪器维持生命。”
李子树眉头微皱,淡淡说道:“何董,秦总,疾病和灾祸总是不期而至,秦家富甲一方,必然能给两位秦先生最好的治疗,你们为什么想到来找我?”
说着话,李子树看了看一旁的张芳岚,继续说道:“难道,只是听了芳岚的大话?”
何秋月保养得很好,五十几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好像只是三十几岁的少妇,端庄的坐在那里,便自然流露出精明强干的女强人气质。
她没有进行试探,也没有遮掩,而是开门见山道:“不瞒子树大师,我父亲,也就是月轩的外公,也是一位风水大师。”
“我秦家之所以能够顺风顺水,除了自身才干和努力之外,我认为,与我父亲为秦家调理风水不无关系。”
“这次泰民和政通接连出事,我父亲断言,必定是秦家的风水出了问题,若不理顺风水,恐怕访遍名医,也难以唤醒泰民和政通。”
“可是,我父亲却看不出问题出在哪里,这些日子他遍邀风水名家过来海阳市,却都无功而返。”
何秋月眉头紧皱,神色哀伤,继续说道:“在此期间,我则不惜重金,四处求医,国内外的专家来了不少,却果然如我父亲所说,泰民和政通的身体,没有任何起色,反而日渐衰微。”
“子树大师,说实话,我并不看好你,你太年轻了!但我和月轩已经无法可想,只能病急乱投医。”
“五百万!只要你能让我丈夫和儿子的身体见到起色,哪怕依旧卧床不起,只要能够恢复神智,我便给你五百万酬劳!”
李子树依旧淡然,既不被何秋月的哀伤所感,也不被五百万巨款所动,只是看向一旁的张芳岚,道:“何董,秦总,我既然同意出手,必然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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