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箐昭的话,立刻折服了那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纷纷对郑少歌两人出言指责:
“李主任说的对,你们有钱人了不起啊!有钱人就可以草菅人命吗?”
“就是就是,你是赵家人又怎样?是东州地下王者又如何?在我们医院,这些通通不好使。”
“没错,也不知道那小子,给病人喂的是什么?不会是毒药吧?”
“完了完了,这是我们骨科的病人,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都担待不起!不行,我得给刘主任打电话,让他来处理。”
有人说着,连忙给骨科主任医师刘强艰打电话。
“喂!小子快住手!赶紧将你的手,从病人身上拿开,否则出了什么事,定要你来负责。”
一位男医生见到郑少歌的动作,连忙大喊了起来。
郑少歌抬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吓得这位男医生连忙闭嘴,冷汗直冒,这是什么眼神?
“你瞎几把聒噪什么?说了要你负责了吗?你负责得起吗?本事没有,就只知道瞎哔哔。
你们都觉得要动手术,病人才能够保命,可做了手术之后,还是得终身残废,那做手术又有何意义?
再者,谁说骨折就一定要动手术了?这世上很多手段,你们估计连听都没听说过。但没听说过,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郑少歌说着,右手继续贴在文龙的心口处,一道真元力释放而出,先护住文龙的心脉。
随即手腕一抖,一股气劲由内而外迸发而出,直将文龙身上的,石膏与绷带尽数剥离。
“混蛋!竟敢当着我的面杀人,老娘跟你拼了!”
见此一幕,李箐昭怒喝一声,就要冲上前去,与郑少歌大战三百回合,来个不死不休。
在她看来,此刻的郑少歌,就是在杀人。
“住手,都给我住手!若是惊扰了大师为伤者治疗,老子跟你们没完。”
就在这时,一道大喊声,自门口处传来,言语间透着焦急,但更多的还是激动。
所有人闻声看去,见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白大褂老者,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
这不是骨科主任医师“刘强艰”,还能有谁。
他的这番话,将众医生都给搞懵了,以至于李箐昭也顿住了脚步,一脸诧异的看着刘强艰。
“跟我们没完?”刘主任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不然怎么一来就说胡话呢?这里谁是大师?
刘强艰在亚历山大综合医院,还是具有一定权威的。
因为除了神经内科,是全东州乃至全国,都闻名的顶尖科室外,就属外科分支——骨科,最受院方与老百姓所器重。
因此,骨科主任医师刘强艰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可以说,在亚历山大综合医院中,除了医院的上层领导外,例如:院长、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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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这些,就属刘强艰的地位最高,资历最老。但凡是大人物的骨科手术,无一不是点名道姓,要他亲自主刀。
由此,其地位可见一斑。
如此一来二去,也就积攒了不少人脉。
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或者有什么需求,他只要跟那些曾经治好过的病人打个电话,基本上就能办妥。
那些富二代都是拼爹,他比较牛逼,拼的是那些,曾经治好过的病人。
这样一个在医院,具有一定权威的人,所说的话,众医生自然是不敢不听。
但他刚刚说的话,让大家很是不解,可以说是一脸懵逼。
这不,连院长见了都要敬让三分的李箐昭听了,也顿住要与郑少歌拼命的脚步。
一脸诧异的盯着刘强艰,不明白他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那位给他打电话的医生,见刘强艰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连忙上前搀扶,并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刘主任,刚刚在电话里,你是不是听错了?我说的是,有人要对我们的病人下杀手。”
这位医生名叫“周仨”,带着口罩看不清样貌,不过他额头很黑,装个月亮那是妥妥的包公。
刘强艰看了眼站在病床边的赵静瑞,随即又看向那位神奇的少年,见他们安然无恙,神色如常,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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