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血袍老祖这话,所有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刚刚恢复些许的秋天黑,当先朝着血袍老祖跪下磕头不止,求饶道:
“血袍老祖,求求你放过我!
我是琉璃市秋家子嗣,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家族天天给您提供美味的‘养料’,绝对管饱。”
众人见状,有大半人效仿,跪地磕头不止,求饶之言卑微至极:
“老祖,求你放过我吧!来这里并非我本意,我是被他们忽悠过来的。
对于器宗我是抱着敬畏之心,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凌宗主,看在我家月月进供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只要你放过我,以后我们家每月的供奉翻倍。”
……
凌霄汉闻言,当即冷笑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我告诉你们,晚了,今天你们都得死。
尤其是站在后面的那个白袍小子,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郑少歌闻言,摇头哑然失笑道:“我倒是没什么想说的,不过你得问问你口中的那位老祖,看他是否有胆前来杀我?”
“何方鼠辈,在那里大言不惭?”血袍老祖冷声喝问道。
郑少歌一直站在人群后方,血袍老祖没注意到他。
忍住没跪的人闻言,连忙往两边让开一条通道,露出后方的郑少歌。
郑少歌负手而立,一脸和煦的看着血袍老祖,淡笑道:“爷爷在此,狗刨老祖,我说你没胆杀我,你承不承认,赞不赞成?”
此言一出,众人均被骇得面无人色,不明所以的姬关锵、袁世豪以及薛见愁,三人也是脸色一变,心道这家伙难道是疯了?
“郑少歌,你他妈要找死,老子不管你,可你丫的别拉上我。”跪在地上的秋天黑,第一个指着郑少歌破口大骂道。
随着他的骂声一落,其余人也纷纷附和着,开口怒骂了起来,骂人的同时还不忘拍马屁:
“郑少歌,你他妈一个废物,有了点实力,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在老祖面前你算个屁。”
“郑少歌,你个傻逼,你脑袋是被门挤了吧?竟敢在老祖面前口出狂言,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废物就是废物,说话不经大脑,连剑神凌风都败了,你就算有点实力,难道还能比得过剑神凌风?
以老祖的通天手段,一根手指头就能敲死你,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质问老祖。”
……
秋天黑骂完郑少歌,跪地朝血袍老祖的方向挪移了几步,那股卑微的姿态,就如迎接皇帝的太监,极尽献媚道:
“老祖,那小子跟我们不是一路的,他不懂事冲撞了您老人家,那是他的事,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还望老祖明鉴!您可千万别因此,而迁怒于我们呐,我秋家愿意归顺于老祖。”
“还有我戚家,也愿意效忠于您的麾下,绝无二心,天地可鉴!”戚承宇也不甘落后,急忙表忠心。
跪在他身后的水老,站立而起,朝着血袍老祖抱了抱拳,恭敬道:
“老祖,那郑氏小儿胆大包天,竟敢轻视老祖,我这就去替老祖宰了他,免得脏了您的手。”
说完转过身,准备走向郑少歌。
他正愁没有机会表忠心呢,没想到郑少歌这个大馅饼,掉的这么及时,他岂能放过?
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速度,可别让他人,捷足先登了。
然而,他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让他心惊胆战的话:
“就凭你一个化境中期的老家伙,也配跟他动手?你他妈是去找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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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给他起个名字吧,就称他为“水祸”。
“水祸”心惊胆战,不是因为血袍老祖的话,这句话他没理解其中之深意;而是以为血袍老祖不给他,这个表忠心的机会。
当即吓得跪倒在地,急忙解释道:“老祖啊!你也许不了解那小子的情况。
那小子就是一个上门女婿,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修为突飞猛进,但即便如此老夫要杀他,仍是易如反掌。”
血袍老祖闻言,看傻子似的看着“水祸”,他虽与郑少歌不死不休,但听到这话,还是觉得有些好笑,不屑的反问道:
“他在你眼中就只是一个废物?那踏马的,老子岂不是连废物都不如?
你就是一只可怜的井底之蛙,就是有眼无珠到无药可救。活到这把年纪了,连看人都看不准,你也是废物一个!”
听到这话,水祸一脸懵逼,他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血袍老祖哪根筋搭错了。
即便郑少歌再如何天才,顶天了也就是个半步化境。
就算他是化境宗师,也顶多是个化境初期,这修为在自己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那老祖为何要说,自己是有眼无珠的井底之蛙呢?
不止他一个人懵逼,在场众人听到血袍老祖的那句话,也都是一脸懵逼。
场中还站着的,就只有郑少歌身边的几人了,韩欣怡、姬关锵、袁世豪、薛见愁,小青玲蹲在她妈妈身旁泪眼婆娑。
姬关锵是个一根筋,站着很正常,袁世豪与薛见愁,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依旧站在这边。
也许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得有尊严一点;
又或许是袁世豪这个死胖子,看出了什么,有把握这边能胜,他在赌,就赌郑少歌一直以来的从容与淡定。
他这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了。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是否能胜,就得看天意了。
其余人,本来有不少没下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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