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场的几个人为之一振,沈秋顿感眼前一黑,原来以为轩宝斋劫数就是白釉瓷瓶和刘虎的画作,损失掉两百多万也只能是自认倒霉。
如今这秦老板来电话可就不一样了,岳飞的行军碑文当时花了2100w,如果这件古玩出了事情那损失绝对是不可估量的,以轩宝斋现在情况,绝对经不起这样的冲击。
“沈秋!我们去一趟秦老板的店,去看看到底出什么状况了,秦老板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听他的语气似乎严重!”谢静文拿上车钥匙,催促沈秋上车。
“不对不对!”沈秋人站在原地突然反应了过来:“小文你没有没看出来吗?轩宝斋卖出去的几样东西都不约而同的出差错了?怎么会这么巧?”
太多的巧合碰在一起,那就不是偶然了。
沈秋的目光落在刘虎的那副《金陵商船》上,他突然发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细节,就在画作背后的区域有一个极其细微的黑点。
沈秋用放大镜凑上去,将那一出细节放大了数十倍,那个黑点的细节瞬间就呈现了出来,像极了一个微小的针孔。
沈秋顿时恍然大悟,包老板的瓷瓶、以及谭老师字画的漏洞、这些都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为之!有人在给轩宝斋下绊子!
这个不易察觉的针孔,就是最大的证据!
……
二十分钟之后,沈秋和谢静文来到了秦老板的古玩店内,秦老板焦急的把两人拉进屋子:“谢老板!沈师傅!你们看看!这就是从你们那买来的岳飞行军碑文,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成了这个模样!”
尽管来之前沈秋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但他看到眼前这个行军碑文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被怔住。
昨天还完好无损的行军碑文,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幅惨烈模样。
行军碑文被平方在桌面上,它的右下角区域,出现了一块手掌大小的漏洞,一个锈迹斑斑的洞口,乍一看就像是被老鼠啃掉的豁口子。
“怎么会这样?秦老板?当初从轩宝斋出货的时候,不是完好无损的吗?”谢静文也慌了神,看到行军碑文这幅模样顿时就傻了眼。
“你问我,我还得问你们呢!东西一直都是放在保险柜里头的!一夜之间就多出了这个豁口子!这是两千多万买回来的古玩啊!不是几百块几千块啊!这玩意变成这样,那就真的成了一块废铁啊!两千多万就直接打了水漂啊!”
“秦老板!”沈秋绕着铁板转了一圈:“行军碑文你回来之后,有没有被其他人触碰过?”
“没有从始至终这件行军碑文只有我一个人接触过,回来之后就放在保险箱没动过,今天早上我约了几个朋友过来赏宝,谁知道一开保险箱就看到这个豁口子了,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我怀疑这块碑文被人动过手脚!”
“放屁!沈秋你别乱说话,你这意思不就是说我动手脚吗?我特么有病吗?花两千多万买回来这块碑文,再自己动手脚毁了它?我是不是闲得慌啊!怎么着?你们轩宝斋想要推卸责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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