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瑶背靠时空域,预备了随时跑路,以免女子不讲武德。
女子嘲讽道:“你倒是胆儿大的,你敢不跑吗?”
“你同我一个术修说这话,真好意思……不跑我不成孙子了?”
武瑶笑了笑,反道:“你倒是站那儿别动,等我摆个阵收拾你!”
女子白眼道:“一动不动是王八。”
两人互不相让,战局成了嘴仗。
“挖人祖坟,还刨人尸骨,你真不是个东西!”女子啐道。
武瑶嗤笑道:“成王个瘪犊子玩意儿枉顾天伦,拿些个天赋卓绝的少年男女供他修道,没给他祖坟刨光都算我讲理。”
女子盲目替成王狡辩,道:“成王千岁废寝忘食、昧旦晨兴,你根本不知道成王千岁为剑道精进有多努力,我不许你这么说成王千岁!”
“呦呵?一个武疯子也给你崇敬到这地步?”
成王过去引领修灵之风气,武瑶倒是不怀疑有些睁眼瞎对其趋之若鹜。
可能是武瑶没有亲身经历过世人对成王的丧智追捧,他觉得这些自身都顾不过来的人,好像替一个身处高位的执言能得什么好处一样。
女子不喜武瑶诬蔑成王的话,她以为武瑶刨了成王祖坟是真,也没甚好说的,拎了镰刃,要再与武瑶比个高低。
“好男不跟女斗,再者你得知道术修如我,不善近身!”
在女子追打过程中,武瑶不停陈明厉害,提到成王种种负面形象。
直到武瑶提到:“成王夺了一个先天剑灵体少年的全部,还将魂灵诱入剑心!”
女子傻在当地,扪心,面露痛苦之色。
“干嘛?这是碰瓷儿呢?”
女子的镰刃都脱手,浮在空中,武瑶意识到是他的话给女子带来的什么影响。
任她呜咽啜泣,武瑶不为所动。
女人眼泪的可信度通常值得再三掂量,毕竟女子有一镰灭了他的实力,做为一个法爷,往危险上凑,是要鄙弃的做法。
任何时候,贴近了对手,对武瑶都是致命的。
半个时辰后,女子幻回人形,望着武瑶,茫然问:“你怎知剑心一事?”
“不才武瑶,也是成王,想必你看得明白,我与旧成王,有大过节……”
女子态度有变,武瑶不禁疑惑,莫不成是他的容颜如画让女子重新有了一个信仰?
“小女许癸,家父许琳,太医首席。”
许癸苦涩道:“王爷恐怕不知,成王取得剑心不是他自用,是他向家父交换了一壶归墟丸。”
“此事还要算在我身上,要不是这颗剑心,娘胎先天不足的我,三年前早该身死道消……”
武瑶此刻想通了他在玉晨宫一心想来刨成王祖坟的原因。
曾源儿的剑心用在了许癸身上,那一股“炁”指他来此,定与许癸有关。
“炁”的消弭是等同曾源儿告别此方天地,他大概是想许癸不要再认贼做恩,剑心的传承,冥冥中多少也有曾源儿的意思在里边。
曾源儿的意图无疑是好的,当前许癸也似有彻悟。
武瑶斟酌损益,还是将曾源儿的过往复述给许癸,都不需武瑶加以煽情,许癸稀里哗啦的哭作一团。
心的联系,武瑶解释不得,可能是曾源儿的意志有在许癸身上体现,悲伤不是造假。
“我在玉宸宫祭拜,萌生了掘坟的念头,回想起来也不光是我主观意愿,不知曾源儿指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许癸斩钉截铁道:“他要我帮你成事,成王的旧属有来此地求我协助他们进玉宸宫试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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