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这一块儿总算到齐了,那么我先敬大家一杯!”见最后两人落座,隋远站了起来,举杯面向众人道,其余人也都跟着站起身来。
“祝隋城主六十大寿,寿比南山。”众人齐声祝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知大家注意到自己面前这一条环形翠竹水渠没有?今日大家聚在一起也是缘分,不如我们就玩一场‘流觞曲水’如何?也好让大家都认识认识。”隋远指着那流经在座每一个人面前的环形水渠,众人也纷纷看过去,不时叫好。
流觞曲水,亦称流杯曲水或曲水流觞,是旧时上巳节的一种饮宴风俗,宴饮之中,众人围坐在回环弯曲的水渠边,将特制的轻便酒杯置于上游,任其顺着曲折的水流缓缓漂浮,酒杯漂到谁的跟前,谁就取杯饮酒。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尽兴为止。文人更是将此俗发展成名士雅集,便是酒杯停在谁的面前,还得赋诗一首,其乐趣略同与孩童所玩闹的“击鼓传花“或“丢手绢“。
看来隋远是早有准备备上这样一个节目,清水缓缓流淌在翠竹水渠间,在这一区域的桌椅也都按照水渠的环形所排列,是以清水都能流淌到每一个人面前。
言毕,隋远一拍手,便有一众侍女端上清酒和酒杯,每人分发了一份。
“这老城主,又在玩什么把戏?”燕开庭望着周围一圈各有来历的人,小声嗫嚅道,也就付明轩一个人能够听见。
“总之,不可大意。”付明轩缓缓地向那船型杯中倒了一杯酒。
“那么,我们按顺序,隋某先来?”言毕,隋远在那特制的轻便船型酒杯里倒上了一杯酒,将酒杯轻轻地放在了水渠之中。
只见那酒杯盛着一小杯清酒,漂浮在清水之上,顺着水渠缓缓流向下游,不时颠簸几下,撞在了水渠边上,但杯中酒依然是稳于其中,没有洒出一滴来。
就在众人猜想这第一杯酒会在谁的面前停下时,一阵爆炸声陡然想起,就向往湖水中猛扔了一块石头,众人都是小小一惊,循声望去,原来是表演台上又重新开始表演,是一个马戏团在表演训练灵兽。
刚刚的爆炸声,就是从那浑身通红的灵兽口中向天上吐出的一团火球的爆炸之声。顿时,整个宴会区内爆发出一阵叫好之声。
当众人回过头来时,只见那酒杯停在了燕开庭面前,而燕开庭却还未注意,仍然拍着付明轩的肩,指着台上的灵兽说着什么。
“咳咳。”付明轩轻轻咳嗽了一声,道:“庭哥儿,你中彩了。”
“哦?”燕开庭看向水渠之中,只见那艘小船儿已经停在自己面前,还在兀自打着转儿。
众人一时都望了过来,燕开庭看看众人,伸出手来从水渠中娶了那杯酒出来,站起身来,道:“在下雍州玉京燕家燕开庭,今日与各位聚集于此,也是一场缘分,小辈不才,也没什么特殊技艺,吟诗作对更是谈不杀个,那么这第一杯酒,就先多谢隋老城主对我一介小辈的厚爱。”
言毕,便一饮而尽。
“好!”成啸天第一个拍手叫好,旁边的莲儿笑得一颤一颤的。
隋远也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叫人看不见他眼中真实神色。小有门那四人也是淡淡着笑着,其中目光不时瞟向付明轩,而付明轩则是脸上一片淡然。多宝阁的男子也是挂着一副淡然微笑,注视着燕开庭,对面,和城主夫人交谈着的粉衣女子目光也时不时扫过燕开庭二人。
接下来第二次,由燕开庭倒了一杯酒,放在了水渠之中,只见小船儿飘呀飘,绕了一圈,就在成啸天面前停了下来。
“哎哟,轮到本小爷了!”成啸天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取出酒来一饮而尽,随后还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
“咦...脏死了!”坐在成啸天旁边的莲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似是要赶走漂浮在空气里的酒气。
“既然本小爷喝了酒,也不得不展示一下才行,要不在座的各位,耍个大刀如何?”一杯酒下去,成啸天的脸就涨得通红。
燕开庭和付明轩也是无语,方才还被燕开庭打得摔在地上脸面丢尽,如今又要当着他俩人的面,为大家耍个什么大刀?
那大刀不是被燕开庭用泰初砸成了两段吗?燕开庭在心里一阵鄙夷,倒要看看这小子现在又耍出个什么花样来。
还未等大家说话,那成啸天便一跃跳到了表演台上,将那些正在跳舞的歌姬们吓得花容失色,一阵慌乱。
“去去去,别挡本小爷的道!”成啸天野蛮地把一众歌姬赶下了台,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柄大刀出来,就自顾自地挥了起来。
“这......”看了一会像是在跳舞一般的成啸天,隋远脸上露出了一副略有尴尬的表情,对着众人道:“各位请见谅,这成啸天小儿是我那长姐的独子,自小被宠溺惯了,今日也让各位见笑了。”
“哪里哪里,成小哥儿年纪轻轻,胆识确实过人,以后定是一介英才。”小有门当中的一人说到,燕开庭和付明轩都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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