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氏一听,连忙转移目标,“好啊!大嫂你这是忤逆祖母!祖母,您不如将李氏这忤逆孙媳妇,和这小煞星一起撵出府去!她可不是什么皇室中人,可不能忤逆祖母您!”
老冒氏自然心动,“极好!老身处置忤逆儿孙,想来皇室中人,以及任何子孙后辈,都管不着!”
话落,老冒氏还恶狠狠瞪了司浅浅一眼!
司浅浅:……
她就准备再接再励!将这俩都怼到怀疑人生去!
但李氏笑了,笑声轻嘎难听,话却说得漂亮极了,“祖母,孙媳可才是这座侯府的女主人,而您,只是没有诰命在身的老妇,您有什么资格,赶走我这位一品诰命夫人?”
“啪!啪啪……,说得好!”司浅浅马上给李氏鼓掌叫好。
老冒氏就被气得七窍生烟,眼看竟是老眼一番,要晕?
很有“经验”的司浅浅马上劝诫,“外祖母,您可悠着点,否则一会给您扎针急救的,可就是外孙女我了呢。”
老冒氏愣住!一时是晕也不是,不晕也不是,脸色青红交错,精彩极了!
司浅浅嗤笑转眸,不再管老冒氏,而是上前摸了摸某小,一字一顿道:“柳仪,接下来表姑姑说的话,我希望你能一辈子记住。”
小柳仪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记住,你曾祖父、祖父和父亲,都不是被你克死,他们是为保护大盛千万百姓,而英勇的战死于沙场!
如若战死沙场的人,是被生者克死,那么千千万万为保护家园而死的将士,都是被他们所守护的家人,所克死么?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这番话,司浅浅说得极其郑重。
而后,她还转头看向众人,强调道:“每一位将士家眷,都是将士们在战场拼命时,最想守护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该在英烈死后,以任何名目,欺辱他的妻儿!
因为我们每一个人,眼下能好端端活在这里,都是因为有那些英勇无畏的将士,替我们守住边关!所以——
二表嫂!大表兄才战死,你就趁着大表嫂想不开,欺辱驱逐仪儿,到底安的什么心,不!你根本没有心!你就是想取代大表嫂,当侯夫人,又怕仪儿坏事,就恶毒的将他扣成天煞孤星!”
最后这几句话,直诛冒氏的心!诛得她都慌了,“司浅浅,你胡说!”
司浅浅却没再理她,而是转头看回小柳仪,“仪儿,你一定不要将你曾祖父、祖父和父亲的死,如这些小人所愿,归为你自己的错,知道吗?”
“司浅浅!你说谁是小人?”
“谁跳出来接话,说的就是谁。”
“你……”冒氏气急,又见在场所有人都在鄙夷自己,顿时脑热,“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你自己一个女干生子出生,甚至根本不配进皇室为媳!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司浅浅眸底暗亮,急问:“你说什么?”
“哈!我本不想说,是你逼的!叫你坏我好事,我也要叫你不得好死!你以为你爹真是司丞相?做梦吧!你爹是个什么玩意,你娘那荡妇,恐怕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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