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做什么?重复一遍,不要做与任务无关的事情。”
巴扎黑不明白丁宝到底在搞什么鬼,不厌其烦的在一旁提醒。
“我自有打算,不懂别比比。”
巴扎黑不说话了。
若是时间到了,丁宝还没完成任务,它有的是法子惩罚她。
现在不着急,时间还多的是。
岑垚拎着水壶回来了。
见丁宝已经挽好袖子端坐在灰仆仆的桌子前,露出两截白皙如藕般的玉臂来,纤细脂嫩,面前还铺了一张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褶皱黄纸。
这纸是如厕用的。
现在却被丁宝当成了挥墨的地方。
“会研磨么?”
丁宝拿起毛笔看向岑垚。
后者点点头,立在丁宝身旁,低头帮她研墨。
“姐姐是要画画?”
岑垚开口,垂眸正好能看到丁宝的发旋,乌发被一根红绳随意绑起来垂放背后,没有精妆打扮,额前细碎的绒毛静静垂在耳畔。
岑垚的目光停留在丁宝的长发上,顺着长发,他看到女人生了一对小巧白皙的耳朵,耳珠如玉,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孔,看着生嫩极了。
伪装下,男人喉结微动。
丁宝习惯了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自然道。
“嗯,闲来无事,找点事做排解排解。”
说话间,丁宝执笔蘸了些浓墨,稍稍静置片刻后,落笔于那黄纸之上。
黄纸吸墨,且极其容易晕开,即使丁宝已然是细细勾勒,但画出来的线条仍旧是一塌糊涂。
岑垚看着直皱眉,垂眸看丁宝,却见她不以为意,仍在怡然自得的画着,也不管自己笔下的人物已经糊成一团,她依然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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