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尘显伸手把项小牡扶起来,扶回到几案旁边,说:“别慌别慌,这不是啥大事,为师这里七七八八的宝物不少,说不准哪一只就和你看对眼了,哈哈。”
“宝物?问题是他就不能好好交流吗?为什么一上来就撞我?脑门真疼。”
项小牡小心地伸出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包,疼得他咝儿咝儿地直吸气,这包估计十天半个月的怕是下不去了。
包尘显拍拍项小牡的肩,笑道:“没事,这点痛算什么,还好没破皮,过几天就好了,看你现在这样子,还挺像寿星年轻的时候啊,大脑门,如果再加个白胡子就更传神了哈哈哈哈。”
项小牡此时欲哭无泪,摊上了这样的师父你说能怎么办啊,刚才那句‘没有退路’究竟是什么意思?话说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他肿着大脑门郁闷道:“师父,你是不是嫌我昨天拜师磕头的时候,三个响头没磕响,所以故意弄了这么一块方石头砸我额头,补那三下响头?”
包尘显努力辩白:“为师没有,为师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那或者,师父你这博古书架上是不是有什么机关?或者这方石块是个暗器,看到有陌生人爬上来就使劲殴打?”
包尘显迷茫道:“没有啊,没有机关,这玩意放在架子上好些年了,真不知道今天这是什么状况。”
项小牡轻声叹息:“师父,我好像隐约能理解,大师兄为什么要跑掉了,一定是你太坑徒弟了吧?”
包尘显立即正色道:“这是哪儿的话?为师从不坑徒弟!”
项小牡用鬼才信的眼神看着师父:“~(﹁﹁)~”
包尘显只好换了个语气,说:“要不这样吧,你试着和这法宝沟通交流一下,问问它想干什么?”
“它想干什么,师父难道不知道?”
包尘显摊手道:“说来话长了,此物是从祖师手中传下来的,据说大有来头,但却一直处于混沌沉睡状态,几乎很少搭理人,一代一代的传到为师手中,如今已不知道具体有何用,今天它能醒来撞你的头,说明一定有什么理由。”
项小牡若有所思道:“祖师他老人家就没交待过什么吗?”
“好几千年了,本门这么多代师徒,能把东西完好的传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口口相传的那些话,你觉得有多少靠谱的?”
“师父你别唬我,随便提起一件宝物就是几千年的来头,现在写的都不好意思这么写了啊……”
话正说到一半时,项小牡的神色忽然凝重起来,像泥塑一样呆住不动了,出神了片刻后,他恍惚道:“师父,这法宝主动和我交流了!不是头脑中有声音、也不是在头脑中或者眼前出现文字什么的,是一种更高级、更流畅的沟通方式,就像是它的意念通过我的脑波,在与我的意识直接交流!”
“哦?”包尘显对此并不觉得惊讶,眯眼笑着问:“那它说什么了?”
“它说,它是一方古印,名叫【造物衡值印】?好拗口的名字……呃~!它在我意念里面敲打我,让我不许说它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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