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罗丽文有一个无聊的考试约定后,其实也不是我的主意,而是朱可和她的主意,我有一段时间心情相对复杂。我更不想去学习课本的东西。说实话,这点知识量也不足以让我花心思去认真学习。
由罗丽文,又想起一件事没有做,那就是那个人的遗体,我还没有通知赖德仁去炼化掉。当然了,这段时间也不短了,过去一些时日了,我也不确定她家人是不是火化掉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说这种事只向赖德仁发了一条短信:“德仁哥,之前不久,她在我梦中说道未能投生,可能是遗体未入土为安,你们思量一下,看着办了,我干涉不了你们家事。”
“谢谢弟。我们看看,照办吧。”不久,他就复一条短信来。
过了几天,我手机收到赖德仁一条发来的一短信,说已叫大师择好日子火化,并下葬了。
一个晚上,那个赖德君又来找我了。
“真人,多次打扰你,我真不好意思。感谢你通知我家人帮我。但我想告诉你一个消息,原来我是逆天行事,结束自己的生命,从天定之数早了六十年,意思是我要在这里过这种生活六十载。你能再帮我传达一下吗?叫我家人经常送点纸钱来,让我在这里过得好一点。”
真是富家女,生时过习惯了优越的生活,就是做鬼也要过好生活。都这样了,还受不了苦的。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人和鬼是一样的,都这个样子,保留生时的性格爱好。
当我用电话,将这事再转达给赖德仁时,他竟然有点后悔。
“早知是这样,我不如先不火化她了。”
所幸不是我自己想当然地叫他们去做什么,而是她要求做,她没有了解清楚。但我就不爽快了,一具肮脏的遗体,有什么依恋,真想不通这个赖德仁及其他父母是怎么想的。
“德仁哥,如果不火化,请问有什么想法?入土为安,都是必然的,人是从土中来,最终回到土中去,这是自然规律。”
他应当没有理由埋怨我的吧,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折腾,我一个非亲非故的人都被牵涉进来,我自己的生活都被打扰了。
“我们家本来还有一点点幻想,看哪一天,姐姐会回来呢。”
我在手持手机一边听,一边摇头。这人啊,太多包袱了,何苦啊。
从这事,我也坚信以前看书里说的,人体就是灵魂的房子,可住可离。像她的离去,生生地逃离自己肮脏的房子,到了一个未知的世界住下,又有什么牵挂?
“她在下面,未必就会不快乐,大家牵挂她增加她的负罪感,反而对她早日重生不利。”我不懂为什么,这时候像个大师一样去开导他。
“小弟说的也是。这事也终于告个段落了。我也不想太折腾了,几个月了,我太累了。已经有那么多人也去陪她了,也够了。”
我在手机这边,都能听到他深深呼气那长长的声音,但不知道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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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口就暴出两个字。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我意思是我们家烧了很多纸人给她,陪她的人应当够了。”赖德仁可能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他直接像来了精神,说话都很快且大声。
“唔,注意以后久不久再给她送些财物。就这样了。”
是夜,我躺在床上,细想了,并梳理了一下赖德仁的所有的话。
原来,我一直有所怀疑,何贵市多名病患者死亡,应当与赖德君之死有莫大的联系,或是其弟复仇,或是其弟随机对病患者进行广泛的杀戮,以此表达对他姐姐的深情厚义。
从今天赖德仁说的话中,我隐约感到我的直觉可能是真的。第一次见面时他对我的警告,与这次他的话,都可以提示,他可能与这些病患者的正常死亡有关。
我并非臆想,因为他是从部队回来的人,谁也不知道他在部队锻造成了什么样的人,他会不会拥有很高明的手段,进行反侦查,让大家觉得死者都是正常或自杀死亡的。
如果我的设想是正确的,那么,我越是跟他熟悉,说话越多,我知道的信息也越多,我的处境会不会很危险?真的不敢想,如果他为了掩盖事实,杀人灭口都有可能。
我还有必要去追踪调查吗?
我真是沉默了,就算在学校我也常常思考这个问题,我想到的不止是我,还有我的父母。父亲曾经说过,有钱多是黑白两道都走,他们多数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发家的第一桶金沾了鲜血。
像赖家目前在荷贵市的实力,要偷偷干掉一个人,那不是很容易的事?
我解决减少与赖德仁联系,应当与他保持生疏感。
“喂,你真把自己当学神啊,不好好学习,怎么得吻美女。”在我深思的时候,被朱可打断了。
我木讷的看着他,不笑不答,脸在此时应当是很严肃、无表情的,朱可看了都有点不意思了。
“打扰你了?”朱可再问。
“没有。我在思想一些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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