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久经沙场的人才有这个本事吧。”她是不相信我的了。
的确,要猜码厉害,一般人需要不断的练习,那怎么才能得到较好的练习呢?只有酒场上不断地与人对练。当然这是一般做法,也是人的一般见识。
“我对酒没有兴趣。这不容质疑,也没有必要向谁解释。”我这样说,有点拒人千里了,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有点硬,“难道你受喝酒?”
“我们家的家教严,从不喝酒。”
这点我比较相信她。我认为,在学校跟着老师,得老师器重和信任的学生,一般比较好,受到的教育也不会很差。
“我在此,也选择相信你。”
“嘻嘻。你怎么会想起参加这种比赛啊?”她又在穷追问。
“当然是为了钱了,我那自行车就是自己赚钱来买的啊。”
“你家那么多钱,还要自己赚钱来买一辆自行车?难以置信。”
“有什么。我家比你家管得更加严。不靠自己赚一点,没有多余的钱花。”
“我看不是,是你贪欲太重吧。”
她可能对我参加猜码比赛存在另一种想法,仍然觉得我是不是结交了社会上不良分子。我要不要洗清这些污点呢?否则在她心里我就成社会小混混了。当然,与上次赖德君事件也应当有一些关联,她可能将两个事联在一起,就觉得我不是一个好人了。
“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有退路,男人没有,男人要坚强实现自己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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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哟,你这么有男人味。” 她在那边歪着头看我。
“要不要给你闻一闻。小看我。”我高抬起手,靠近她。
“狐臭我不要。”她马上就躲过去了。
我使劲地笑,这是一种胜利。看她以后还敢说我吗。我叫她别小看少年穷啊,未来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她在那和我数我赚的钱,开始有想法了。
“我发现,你赚了不少钱了,这么有钱,是我们同学中为数不多的万元户了。这一万块,你怎么安排啊?”
“胸怀天下,志在千里。有钱就能办很多事,没钱基本做不了事。”
“看不出,你格局那么高。还是一个小屁孩,就想天下事了。吹嘘得不错。”
我知道,她不可能容易相信一个未成年人会去想天下事,这是正常的思维方式,如果哪个同学这样说,我可能也不相信。
“其实,我都不相信自己,我要先用豪言壮语来引导自己向好的发展,连个口号都没有,还发展什么,是吧。”
“意思,先立一个不可为的高目标,自己不断的往上爬。”她也比较入道了。
“对啊,永远没有止境的爬啊爬。”
“累死你去。”
“人活着不就是一直累死这一刻吗?”我反问她,其实也是说人的归宿就那么一回事,有谁能躲得过这终点?
“别说了,新年不谈这话题。谈发财,谈安康,谈幸福,谈学业。”这个罗丽文,突然像个老女人一样,在那边说吉利话。
大家准备分别时,我突然想起什么。
“罗丽文。码王比赛及今天的得奖两个事,不要说出去哟。”我个人还是不喜欢被老师他们知道我在外面弄这些事,其实也怕父母知道,因为老师知道,那么父母就很快知道,他们都是联通一起的。
“用什么来收买我?”她在那调皮地做个鬼脸。
“上次你赌输的,这样抵消了。”我发现自己真有点小才了,卖个人情给她,省得她老是为上次赌输欠吻的事不安,就在这里顺水推舟,将这事推了。却不懂她心里怎么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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