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斗殴应当是荷贵市有史以来,最大的群体性暴力事件,虽然当地没有大肆宣传,社会上可能没有多少人知道,但在警察部门那却有强烈反响。他们知道此事表面上虽然压下去了,不代表社会安宁,如果不调查清楚,那未来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一次。
当然,我作为一名学生,应当不用太关心这种大事,但我真被卷进来了。事情的发展果然如我父亲说的一样,警察部门没有放过我,黑恶势力也没有放过我。
一天,我接到赖德仁的电话,他问候几句,表示对我学习的关心,之后他就说了,找个时间带我去他们集团坐坐。有的事要来还会来,躲也躲不了。我和他说了,我自己去就好,不用带去,我懂怎么去,顺便问一下他的办公室在几楼。
我开始想对策,对懂的可能选择不说,而对部分事件应当真诚对待,一定要让他觉得我对他背后的事不懂,而又真诚对他。在这种可怕的事件背后,可能是懂得多,死得快,真是不知者无罪。
我特别告诉他,我可能会找个周末去他们集团学习学习。我还告诉他,几个月前去过一次,遭遇的是我被驱逐出来,希望这次不是那样。
这次,我不打算自己一个人前往,我想约朱可一起,但又怕不好说话,怕赖德仁想问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当然,我又想,他应当不会这么傻,明目张胆问一些可怕的事,从而暴露自己的另一个身份。经过反复的思索后,我决定约朱可。
“有个事,我想跟你说一下。”在课堂上我就偷偷朱可。
“好。”他点点头。
“周末我可能去一个地方,想约你一起,如果有点危险,你怕不怕?”
“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他表面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好兄弟,如果有机会赚钱,利用周末时间赚的,你想不想?”我知道,朱可现在整个家庭都极需要钱,他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钱的问题。其他问题都不是问题,我相信他有钱一定会开心许多。
“违法犯罪不做。”我有点疑惑地看着我。
“劳动所得,不会惹你去做坏事,坏事都是别人做。”
他看看我,忍不住笑起来。他应当是同意我的建议了,我就告诉他,周末等我通知。朱可住校,周末不上课,他也住校的,但人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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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可以外出。我周六上午,到骑自行车到学校,叫他出来,直接就叫他侧坐在自行车的架上,两人一辆车,相对艰难的往赖氏集团开进。
到那大门,我还记得,仍然是那个保安,我到后,叫朱可下来,就和那保安说,你们赖少有约,他应当在楼上吧。
好家伙,又像上次一样,将我拦住,他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都过去几个月。
“难道你们赖少没有跟你们交待过这事吗?”我问他。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我们赖总要等的人?”
“你很没有礼貌,是不是欺负我们年纪小?”我就觉得,这保安可能是觉得我年少,不怎么理解为什么会是我们。
“你叫苏—何?对不对?”他终于暴出个问号来。说明赖德仁应当交待过他们,要他们核实我的名字。
“对啊,他和我一起来。”
“赖总说你一个人,怎么又两个人了?”
怕什么啊,怕我多一个人,会把他吃了?看来,赖德仁可能真有私密话要问我,多一个人,保安都警惕起来。
这保安才引我们进大堂,又交给那个前台小李,这些人我都认得,很巧又是她上班。
“你是小李姐姐,对吧。”我直接就对她这样说,其实是想套近她。
“对啊,你怎么认识我?”看来她又把我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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