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怎么样,其实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句。
我这是,生气了么?试问我有什么资格?
于是很快地,我就恢复了理智。
“听歌吗?”欧阳哲远忽然问。
我忽然发现,欧阳哲远好像总是能成功地化解我跟他之间氛围的尴尬。
“好。”对于这样的提议,我还能说什么呢。大家一起安静地听听歌,多好!
然后接下来,欧阳哲远放了一首张信哲的《信仰》。
可这一来,好像新的问题又来了。
在医院照顾欧阳哲远这一个礼拜,我自己也想了很多事情。
如果他没有突然生病,我肯定,早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
对于那天的拥抱,对于那天说的那些话,欧阳哲远这几天,没有任何解释。
我相信他不是一个会搞暧昧的人,所以那天他的行为,我认为大概率是因为冲动。
这几天,我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我希望大家能够把事情说清楚。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担心如果真的说的太清楚了,会不会,就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我很在意欧阳哲远这个朋友吗?
也许并不是。
那我到底在,担心害怕一些什么呢?
“罗汐,那天,我是认真的。”欧阳哲远开口说道。
此刻,歌曲正好放到“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
我看向远处的田地,心里很乱,脑袋却又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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