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低着头不敢吭声脑子飞速旋转,那人还想在打,一位身穿蓝色锦袍的公子笑道:“陈公何来如此大的火气,如此美人儿,打坏了岂不可惜。”说着把剑从越玉卿脖子上扫开,一把拉起她,手抬起越玉卿的下巴道:“这模样真是惹人疼呀,这样,如果刘公子能看上你,我就既往不咎,如若没有看上那就是我招待不周,把你送与陈公可好。”
越玉卿被拽到了大厅上,抬眼一看主位坐着一位二十岁左右,一身黑色华服极其英俊的男子,身边无一女侍。
越玉卿脑子飞快的转动,眼神带着几分委屈和可怜娇滴滴的看向黑衣华服男子道:“公子,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
“啧啧啧,如此的可怜楚楚,看的本公子都心疼了,但刘公子没有一丝的可怜,罢了送与陈公好了。”
越玉卿一阵懊恼,恨不得把那陈公一刀刀捅死,主位上的公子看了越玉卿一眼,摆了摆手示意她走近。
那锦衣男子哈哈大笑道:“好,英雄难过美人关,大家继续不要扫了大家的雅兴。”
越玉卿小心翼翼的坐在那黑衣刘公子身边,颤颤巍巍的倒酒。
越玉卿觉得此人甚是眼熟,说不定在那里见过,低着头不敢吭声,只想着等宴会结束好溜出去。
突然一个是侍从趴在那刘公子耳边耳语了几句,刘公子起身越玉卿一把抓住那黑衣公子的衣袖眼角含泪,楚楚可怜的轻声道:“公子救命,要是公子救我出去,我·····我已经结草衔环报答公子。”
那黑衣男子看了看越语气冷笑一声,猛的拽开衣袖,和侍卫一起离开了大厅,越玉卿一咬牙跟在他的身后。
那黑衣男子似乎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连告辞都不曾,和侍卫一起下了二楼的船舱,如今不走更待何时,跟着那位公子走出了大船,越玉卿一阵大喜,飞快往外跑。
“你站住。”一个侍卫拦住的去路,越玉卿指着前面走的黑衣公子道:“公子等等我,等等我。”说着对侍卫指着前面的黑衣公子笑道:“我家公子。”
那侍卫见是一个貌美的小娘子,并不是要追查的男子,便放了行,越玉卿回头看那人还在看自己,紧跟着刘公子的身后。
“主上,看来那老匹夫不知道抓了什么人,让那人给跑了,如今他的人拿着令牌找到了海县县令搜捕,咱们的船会不会受到影响?”
“回船上再说。”
越玉卿跑了出来,见不远处都在拿着画像搜捕人,越玉卿只能跟在那公子身后。
侍卫回头看了看越玉卿,对主子道:“主上,那位女子还跟着呢。”
“不用管她,不让她上船就行了。”那位刘公子头也不回的上了船。
越玉卿揪掉头上的发冠,躲在码头的货物里,这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好在如今已经五月,夜里虽凉不寒。
越玉卿抬头一看不远处的人拿着火把挨个搜查摆在外面的货物夹缝,越玉卿一阵紧张,虽然浓妆,保不齐就被人认出,可再难脱身了。咬牙往那公子船上跑去。
“站住,什么人。”
越玉卿跑到船边大声哭道:“刘公子,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呀,奴已经是你的人了。”
“什么人大声喧哗。”
越玉卿引来不少的看客,如今只能这么赌上了,跪在地上大声道:“刘公子,奴找你找的好苦,求你不要丢下奴,不然奴就没有活路了。”
“主上,那名女子在外面胡说八道,如何是好。”
“把她送与梁方的船上。”
一群人指指点点,搜查的人也看到这边,见一名女子穿着纱裙,跪倒在地一身的狼狈,目光看向周围,并不见要找的人,只能退去。
越玉卿见那些人退去,有心想走,突然三四个侍卫走上前要抓自己,越玉卿站起身往后退大声道:“你们主子始乱终弃,背信弃义,我把全部身家都给他做买卖,如今做大了要抛弃我,大家为我做主呀,我好不容易找到他了。”
那侍卫见民众指指点点,无奈只能上去回禀。
侍从无奈对刘公子道:“主上,这女子胡说八道,怕是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幕僚孙承哈哈笑了起来道:“有意思,郡王何时招惹了这么个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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