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具尸体悄无声息的运进了运进了金陵城,越玉卿一身白素,脸色苍白的站在白府门口,以未亡人的身份迎接尸首。
抚慰官看着大门又看着一身白素的越玉卿问道:“这可是白援军的家?”
越玉卿颤抖的问道:“尸首可在?”
抚慰官让人把运着尸体的棺材放在越玉卿的面前,越玉卿颤颤巍巍的走到棺材口,闭着眼睛低声吼了一声:“开棺。”
棺材吱吱呀呀的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烧的变形的尸体,身上穿着象征身份的盔甲,越玉卿含泪摇头道:“不是,这不是阿轩,不是阿轩,不是阿轩,阿轩如此挺拔的身姿如何会缩成这样?这无法辨认,不是····不是。”
抚慰官轻叹一口气道:“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已经全部烧成了黑炭,能辨别的只有未燃尽的盔甲,一共七十六人无人生还,整整七十六具尸体,这是白仓是的头盔还有为燃尽的披风,另外两具是白仓事的亲兵。”自从白铭轩牺牲,皇上恢复他六品仓事的头衔。
越玉卿颤颤巍巍拿起残留的披风布料,上面小小的一个玉字,她直觉心口一痛,血腥味布满整个口腔,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越玉卿身后的侍女青曼忙扶着她,惊恐道:“娘子,你怎么了娘子,娘子。”
越玉卿苍白的脸上眼角带着恨意道:“我要报仇,我要杀了王角,我要杀了伪帝······”
越诚卿听越玉卿以未亡人的身份安葬了白铭轩,叹了口气道:“罢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如今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越玉卿跪在坟前,眼睛通红一身的白素,瘦骨嶙峋的模样眼球凹陷,白铭轩的墓碑刻着妻越玉卿。
越玉卿在坟前倒了一杯酒,含泪轻轻抚摸墓碑轻声道:“我不信你不在了,我要去找你,我要给你报仇,要·····要是真的不在了,我给你守着白家,你我名下认下子嗣,总不能我死了无人记挂你,清明时节无人给你上香。”
长二擦了擦泪,也到了一杯酒道:“白公子,我们相交一场没想到·······如今战事大好,很快就能给你报仇了。”
越玉卿紧了紧自己的衣服道:“阿轩,你说上天总是在我最幸福的时候夺走我最宝贵的东西,去年快生辰时候我家破人亡,今年及笄之年失去了你······但是我还是你的人,阿轩我还是不信你走了,等我安排好一切,就去寻你·····”
夕阳落下余晖,长二轻声道:“阿玉,走吧。”
越玉卿站起身来,她身体晃了晃,长二忙扶着她,皱着眉头道:“阿玉,你这样让白公子如何能走的安心。”
越玉卿轻声道:“我没事儿,等我把最后一批火药研制好,巴蜀战事就确保无误了。”
“郡主,要不我来替你喂药吧,这都三天了,你也累了。”侍女碧瑶轻劝道。
少女天真无邪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看着床上的人扭头轻声问道:“碧瑶你说天下怎么能有如此俊美的人,这大周男子都这样吗?我阿娘也是美若天仙,如今救下的大周官兵也是如此俊美,截然与我羌族不一样。”少女就是羌夏族二郡主党项唯一,这次偷偷跟着长兄到巴蜀谈马匹生意,半路救了河边重伤了白铭轩。
“郡主,这是长老让拿来的续命丸,这是最后一味了,如果这个大周官兵还不醒来,我们可就没有办法了。”
党项唯一心里暗暗祈求,如此俊美的男子轻易死了多可惜,喂下药丸,身了懒腰道:“这里你看着,要是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
白铭轩醒来的无力的环视周围,这是一个风格异域的房间,自己身上还包扎着伤口,白铭轩想起被王角逼迫,无奈跳下了悬崖,好在自己命不该绝。
“郡主,一大早那个大周的官兵醒了。”党项唯一催促侍女梳妆打扮好,便去了客房。
“哎呀,你醒了,你可算醒了,我以为我救了一个活死人呢,幸好你胸口的荷包保了你一命。”
“我····我的荷包呢?”白铭轩一脸紧张问道。
党项唯一忙阻拦他道:“别动,荷包就在柜子里,你别动,我给你拿来。”
白铭轩接过荷包,这才微微一笑,有气无力道:“某谢过小娘子的救命之恩,这时什么地方?”党项唯一见他展颜一笑,竟然看呆了,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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