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文想起库房的那些火药,这次击退伪帝援军这个火药立了大功,但瓷火药所到之处一片酷刑火烧不灭,伪军大部分都是被活活烧死的,也极大摧毁了赵胜军队的胆色,他不由的思索’阿姑自从白兄去世后,所造的兵器和火药带着极大的杀伤力,不给对方留下后路,将军也是迫不得已才用此等火药。’
长二拍了拍越子文的肩膀道:“这次来一趟也让阿玉死心了,她一直说白公子没有死。”
越子文心里难过,看着不远处的帐篷对长二道:“你在守着阿姑,我······我去给大将军请罪。”
赵笈听着亲信回禀,惊愕的看着亲信问道:“你说什么?王角被越子文的阿姑越玉卿一片一片剐了?”
亲信点头道:“大人,正是,这越玉卿就是京城的考工。”
赵笈点头道:“我知道,越家小娘子一直以男子身份在兵工,这次说来检查我们的兵器与火药,怎么想起杀王角了?”
“据说跟白家公子被杀有关。”
在大帐门口越子文前来请罪,赵笈传了越子文进来,越子文跪地低声道:“将军,末将有罪,这次审讯王角时候不注意,失手杀了他。”
赵笈看了越子文一眼道:“那你去领二十军棍。”
越子文松了一口气道:“谢将军。”
长二见越子文出了大帐,忙上前问道:“大将军可有说什么?”
越子文摇头道:“没事儿,让我领二十军棍,这已经是最轻的刑了。”
夜里越玉卿缓缓醒来,耳边全是王角最后的话“我亲自杀了他,也焚了他”越玉卿心头疼的上不来气,咬着牙低声呜咽,心头一阵阵的如同被人剜去。
长二站在帐外,听着里面的呜咽声,心里难过不已,真是情深不寿。
蔷薇看着睁开眼睛的白铭轩,一阵激动问道:“白公子,你醒了。”
白铭轩面无表情问道:“你是谁?”说完头一阵剧痛,他痛苦的抱着头呻吟。
蔷薇睁着眼晴,手足无措道:“白公子,你····你怎么了?”
白铭轩慢慢才缓了过来,带着疑问道:“你叫我什么?我是谁?”
蔷薇慌忙出了地牢向党项元一禀告:“郡主,白公子什么都忘了,不知道他是谁?”
党项元一放下手中的书籍,凤目微抬道:“你说他什么都忘了?”
“是,刚刚他醒来,问他是谁?”
党项元一微微一笑道:“这不是很好,他是谁?他是我的随从,我的奴,走去地牢里看看我的俘虏。”
党项元一到地牢的时候,白铭轩在观察地牢,党项元一嘴角含笑道:“白侍卫,你可知道我为何关了你。”
白铭轩头痛难忍,紧接着跪倒在地一脸冷色道:“主上。”
党项元一微微皱眉,不知这白铭轩玩什么花招,低声对蔷薇道:“去把姜巫医叫来。”
接着党项元一看了一眼侍卫道:“来试试我们白侍卫的功夫。”
身边的侍卫拿起刀上前砍杀,白铭轩条件反射一般出手,赤手空拳居然不落下风。
党项元一拍手道:“白侍卫的功夫不落下风呀。”
白铭轩面无表情,如同一个人偶一般。
姜巫医到了地牢看着面无表情的白铭轩,把了脉,忍不住高兴道:“郡主,我在这药里加了一份叫傀儡草,这傀儡草单独食用可让人神智不清,但与乌头这等剧毒草药加一起,便可侵蚀人的大脑,成为真正的傀儡人,前几次的药量没有控制好,这次看来成功了。”
党项元一大喜道:“巫医,这次我要重重的赏你,以后他一直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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