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神殿长老,迦澜大人。”面具人颤颤巍巍的说着,说完又赶忙解释道:“不过我跟他不是一伙的,我也是从太子的人那里听来的。你们知道的,我耳朵……,再说了,迦澜大人不知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也是无处可去,才出比下策,替他们办事。”
“下策?亏你还知道这是下策?”月沧怒道。
“你在骗人,点点就在这里,我感觉的到。”一直没有说话的疯娘子,终于开口了。
闻言,月沧警惕的将长剑又紧紧的贴着面具人的脖子。
“为何要骗你们?我一不是他们的人,二也打不过你们。眼下这个情况,骗你们有什么好处?”面具人的一席话说的也有些道理。
风如歌:“好了月沧,把剑收回吧!量他也不会耍什么花样。”说完他又将目光转向面具人,“你不是迦澜坐下弟子?”声音很和气,可总是能感觉到透漏着一丝冷意。
“不是,说来惭愧,家师早在二十年前就已被逐出蓬莱。”面具人没有在继续往下说。
闻言,月沧两眼瞪的圆圆,只是没有插话的机会。眼前之人觉没有二十岁,可二十年前就已经拜入蓬莱。这不得不让他惊叹。
风如歌:“你是禹阎的弟子?”
面具人点头,
风如歌:“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禹阎此生只有一名弟子,便是目视千里,耳听八面的不老容颜炬弦。”
炬弦点头,“看来你对蓬莱果然了解。”
闻言,月沧何止是瞪眼,就连嘴巴也张得老大,他还真是小瞧了这小子。
“既然你能够目视千里,那赶紧看看点点在何处?”话是月沧说的,这次还算上道,即便惊讶,也没有忘了正事。
“说来惭愧,家师为了不让我找到他,便封印了我这目视千里的能力。”炬弦一改常态,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
“家师蒙冤,逗留东海二十余年不愿离去,前不久却又突然离开。而我是因为不放心师父,所以才悄悄来到中原。直到我得知迦澜大人也在中原才明白师父为何离开东海。只是至今还没有找到师父的下落。”
炬弦正说着,又被月沧给打断了,“你刚才说,除了一个孩子,其余人都扔进炼丹炉,那个孩子你见到了吗?会不会就是点点?”
经月沧这么一提醒,此话似乎才得到了重视。不是他们对点点不上心,只是一直情急之下忽略了。
炬弦:“没见着,不过这里的确没人,或许……人在江面的亭子上,”
“不可能,亭子里藏不了人,”月沧斩钉截铁的说到。
炬弦:“我本也认为亭子里藏不了人,不过,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倘若……你们找的不是人呢!”
“胡说什么?”月沧怒道。
炬弦没有在意月沧的怒火,而是将目光转向疯娘子,并问到:“你不清楚吗?”
此话问出,看来炬弦也不是什么一无所知之人,他能看的出三人只间疯娘子最在意点点的安全。
疯娘子莫名的看着炬弦,她还真的不知道炬弦在说什么,她与点点相依为命,相互照顾,从没发现点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点点真的不对劲,就他疯娘子也不可能察觉的到。
“点点很懂事,”疯娘子想了很久,对与点点,她只能想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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