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确实有些变态,也确实是厕所里撑杆跳——过‘粪”,一来就开什么会啊?要知道现在大家都特别的困,特别是那些来自很远的地方的同学,头一两天半夜就起身赶车,此时身子正困乏的紧。
赵布柱认为这都还算不得什么,他觉得最为变态的还是要属坐的台上的那嘛子领导。也不知道他领导的是哪一个部门,是何职位,真他妈的废话连天,精篇论段似的,这似乎也很好地印证了周星驰那一句台词“如长江之水滔滔不断,连绵不绝”。
领导在台上一发言就是几个小时,而且似乎愈说愈说有劲,愈说愈勇,那唾沫子横飞,大有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感觉。
自然,领导的做法无异于往公厕里扔石子——引起公愤(粪)。台下早已骚动不已,大家都坐不住了,还有些人是憋不住了,骂声也接连不断,从后门溜出的人也不断。看到这一情景,赵布柱这才明白为什么高压锅会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领导来讲话。
最后,在大家好似唐僧取经般,经历了重重磨难,吃尽了千辛万苦,饱受了痛苦的煎熬,耳朵也似乎长起了老茧之后,那位领导才总算良心发现,结束了他的发言。
就在领导结束发言的那一刹那,全场抱以了“热烈”的掌声,嘘声不断,与他上台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台上那领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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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听到了“热烈”掌声,自我感觉良好,摸了摸他那双下巴,一个劲的说“谢谢!谢谢!”
本来还打着鼾声,处于深水状态的高压锅,一听到哪雷鸣般的掌声,他是一个激灵,快速的“复活”过来,马上活力四射,然后往礼堂外直奔而去。
散会后,赵布柱他们几个人便往寝室赶。路上,赵布柱问高压锅:“那个主持人是谁?是老师还是学生?”
“不是老师!”高压锅有些得意的说道。
“那就是学生了?大四了吧?叫什么呢?”赵布柱问道。
“哈哈哈……”高压锅一阵狂笑,揶揄道:“大四?你什么眼神?”
“那他……”
“才大一,跟我们一样,也是新生,他叫朱仁杰,跟我们还是一个班的。”
赵布柱吃了一惊,忍不住问道:“什么?你确定?他跟我们也是一样?也是新生?而且还是一个班的?”
这时,甄南生也插话:“是呀,鸭哥,你没有搞错吧?那家伙长得也老成了吧?长得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了点?”
“千真万确,我的情报向来就是准确可靠的,不会有半点的差错的。”高压锅面露得意之色,有些神气,似乎为自己比大家知道的内幕多而有些志得意满。他继续说道:“朱仁杰年龄跟我们差不多,他是南州市本地人,家里有些背景,在开学的前一个礼拜就被叫来帮忙了,现在基本内定为我们这个专业的团委书记。”
听了高压锅的话,赵布柱就有些怏怏不快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最开始他还挺感激朱仁杰的,现在却有些愤愤不平了,颇为不爽,他不为别的,就为刚才他跟朱仁杰说自己是03汉语言文学的时候,朱仁杰居然毫无反应。他想如果是自己的话,遇到了同学,一定会当即就表明自己的身份,会热情的与同学打招呼,而不是这样的躲躲藏藏的。怪不得朱仁杰当时稍微迟疑了一下,原来如此,估计这家伙不是个好打交道的主儿。赵布柱在心里就做下了这样的判断。
不知怎么回事,看到朱仁杰,赵布柱突然一下子想到了他的好兄弟,好朋友陈英俊来,心想还是他对自己的脾气。对于朱仁杰,他感觉一点儿也不对自己的脾气。
陈英俊是他的老铁,与他是号称是有“七年之痒”的人,但是这几个月来,连他也不知道这小子死到哪里去了。自高考分数线出来之后,陈英俊就杳无音讯了,仿佛完全消失了一般,完全失去了联系。
暑假期间,赵布柱曾经陆陆续续的去过几次陈英俊家,找到了陈父和陈母,向他们打听陈英俊的消息。让赵布柱感到吃惊的是,陈英俊的父母居然也完全不知道陈英俊身在何处,现在在做些什么。陈英俊的父母居然还反过来向赵布柱打听自己儿子的情况。
就在开学的前几天,赵布柱又去了一次陈英俊家,但是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想到这,他不免有些担忧起来,非常担心陈英俊会出了什么事,他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
开完会的第二天,学校进行了体检,体检的过程中也没什么新鲜事发生。但是在量体重时,有个人却让赵布柱是吓了一大跳。
量体重时,甄南生往那体重计一站,体重计的指针一下子就打到了底,吓得那工作人员忙说:“你下来,下来,这个不适合你。”工作人员这么一说,引来大家的轰然大笑。赵布柱这才确定甄南生的“量”确是自己的两倍甚至更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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