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观音一双美眸睁的老大,她从来没接过吻,哪里应付的了林近,很快就气喘吁吁了。
赵徽柔惊呆的看着两人热吻,先生怎么能当着人家的面就这样呢!羞死个人了。
她哪里知道林近是故意让她看的,让她学着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许久之后萧观音挣脱开来,奶茶都没喝就红着脸跑了。
赵徽柔见林近正看着她,急忙转身也走了。
林近抿嘴一笑,“两个小丫头片子,朕还治不了了?”
萧观音确实很美,五官长的没有一丝瑕疵,算是不世出的美女。
当然赵徽柔也不差,林近也在试着接受她,毕竟她已经十九了,再拖下去真的说不过去了。
萧观音跑回住处钻进被子里,心呯呯直跳,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终于有了异样的心思。
“观音,感觉怎么样?”
萧观音一掀被子,皱着眉道:“你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赵徽柔撇着嘴道:“本公主才不去吃你的口水呢!”
“你......你故意气我的。”
萧观音不知道在哪里抓到一根小棍子,追着赵徽柔跑了出去,追了许久萧观音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赵徽柔打趣道:“口水音怎么不追了?”
萧观音闻言气结,继续追。
赵徽柔是练过武的,萧观音怎么可能追得上。
她一边跑一边笑,直接回了苗心禾的住处,陪母亲吃过晚饭又返回萧观音的住处。
萧观音吃过饭,心里想着事情独自一个人去了御花园散步,她心里还在回味与林近的热吻,觉得留在大宋也不错。
赵徽柔跟萧观音打闹了半天也有些累了,见她不在就躺在床上准备小睡一会儿。
林近白天抱着萧观音一阵热吻,让他惦记上了这个尤物,吃过晚饭便溜达到了萧观音的住处,想着今晚就吃了她。
进了门哪知道床上躺着的是赵徽柔。
她发出轻轻的鼾声,双眼闭合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妥妥的一个睡美人。
她身体玲珑的曲线,让林近第一次不再将她看成是一个小孩子。
林近弯腰凑过去轻轻在她唇上一吻,赵徽柔瞬间惊醒,看到林近正吻在她嘴上,顿时慌了神。
林近直接怔在了原地,她怎么就醒了呢!
赵徽柔很快又闭上了眼,张了张嘴唇,学着白天学到的样子迎合着。
林近感受着那润滑的三寸丁香,很快就投入了。
赵徽柔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她放弃了心中害羞,将林近拉到床上。
她动情的道:“先生!”
很快两人就翻滚起来。
林近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她在一起。
也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宠着她。
温情过后,赵徽柔依偎在林近怀里来,像只小白兔般乖巧。
此时萧观音推门回来了,她走到床前便发现林近躺在她的床上。
赵徽柔已经害羞的躲到了被子里,生怕被萧观音发现她也在床上。
萧观音面露惊诧,颤抖着嘴唇道:“官家,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近坐起身露出健壮的身材,一把将她拉到床上,紧接着一阵热吻。
片刻后,萧观音累的气喘吁吁,一脸懵逼的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赵徽柔。
她大脑一片空白的任由林近将她身上的衣物去除。
她的第一次就在赵徽柔的注视下献给了林近,她躲在被子里无地自容。
“呜呜!你们太过分了。”
赵徽柔的手不停的伸进被窝抓萧观音。
惹的她阵阵反抗。
林近问道:“福康你不累吗?”
他说着又将赵徽柔压在身下,萧观音感觉到异样钻出被窝,看起了热闹。
赵徽柔双手捂着脸娇羞道:“先生,你......你是故意欺负人。”
萧观音时不时的伸手抓一下她,嘴里还不解气的道:“这叫善恶终有报。”
林近瞟了她玲珑曼妙的身材一眼道:“等会儿朕再来收拾你。”
萧观音惊道:“啊!臣妾不要了。”
她说完钻回被窝闭眼装睡。
萧观音虽然老实了,林近并没有放过她,一番折腾,两个女人再也没有力气打闹了,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
林近拟旨将赵徽柔封为贵妃,萧观音则只得了个美人的封号,与没移珍珍同级。
除非她们能给林近生了儿女才可能被进封为修媛。
苗心禾没想到林近说收就把赵徽柔收了,贵妃的称号也算仅次于王语嫣的人了。
此时宫里的女人除了宫女外都是林近的女人了,而且除了曹丹姝和苗心禾都有了封号。
林近耐不住张良娣的软磨硬泡封了她个修媛,算是明面上承认占有了赵祯一个女人。
他与曹丹姝、苗心禾的关系则一直隐藏着,虽然苗心禾一再拒绝林近,但是耐不住林近的软磨硬泡,只得提心吊胆的偷偷与他私会。
虽然天下人发现不了,但是不代表宫里的女人发现不了,尤其是能自由出入苗心禾寝宫的赵徽柔。
终于有一日林近与苗心禾被赵徽柔抓奸在床。
“福康,他......他。”苗心禾语无伦次。
林近道:“是朕不想放弃。”
他不想放弃这个跟了自己十多年的女人,那样太不公平了。
赵徽柔怔在原地,久久不语,她很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闯进来呢?
林近走到她跟前,将她拦腰抱起,赵徽柔顿时反应了过来。
她挣扎着,“啊!先生不要这样。”
苗心禾彻底愣住了,这个人干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她又怎么不知呢!
林近霸道的将赵徽柔放到床上,撕去她的衣服。
“朕的女人不许胡乱吃醋,否则家法伺候。”
赵徽柔反抗不过,只得向苗心禾求救,“母亲,你劝劝他。”
林近如今越来越霸道,苗心禾根本不敢劝,而且她才三十出头,也是不想守寡的,如果赵徽柔能接受她与林近的关系,她也是求之不得的。
她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如何是好。
赵徽柔看到苗心禾痛苦的表情就知道要被林近得手了,很快她放弃了抵抗。
只觉得夫君和母亲合起伙来欺负她,尤其母亲怎么能为了男人致她于不顾呢!
赵徽柔捂着脸,羞得不敢松手。
直到林近转到苗心禾身上,她才分开指缝偷偷看了几眼,哪知道林近很快又来找她了。
到此时她也只能默默接受了。
三人云歇雨停之时天已大亮,苗心禾蹑手蹑脚的穿好衣服退出了房间。
赵徽柔看到母亲离开想说林近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林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柔儿,我不会辜负你们的。”
赵徽柔只得默默的点了点头钻进他怀里,“只此一次,下次不许这样了。”
林近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她还有力气?季秋荻教的什么功夫?
随即又翻身压了上去,“不信治不服你!”
赵徽柔哪里想得到他还要折腾自己,连连求饶,林近征服欲来了,哪里肯放弃。
半个时辰后她再也不敢多言了,钻进他怀里沉沉睡去。
两人在床上一觉直到天黑才起身沐浴更衣。
苗心禾让人准备了饭菜,供他们食用后才放心让两人离开。
林近和赵徽柔整整睡了一天,精力充沛的很,他们又跑去萧观音的住处与她下起了棋。
萧观音不明所以陪着两人下棋下到深夜,实在困得受不了了,直打瞌睡。
“臣妾扛不住了,你们不困吗?”
赵徽柔道:“不困!”
林近闻言莞尔一笑,“是吗?朕也不困!”
赵徽柔跟林近接触的久了,立刻就明白了他没安好心,昨天差点没被折腾死,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了。
她飞快的起身告辞离去,生怕被林近又抓住一阵折腾。
赵徽柔走了,萧观音可就惨了,被林近折腾了一个时辰,才被允许睡觉。
当然她并不觉得委屈,躺在林近怀里睡觉的机会并不多,今天没有赵徽柔的打扰,她尽情的享受着那健壮的胸膛。
朝政林近不想管是一方面,其次他也在试探将政事交给大臣们能不能行。
要让他们习惯这样的节奏,皇室作为国家财富的掌控者,会带着人挣钱就可以了,学会收买天下人心别人想造反都没基础。
林近的儿子太多了,真要到了争储的时候再做就晚了。
谁也猜不透林近们心思,王安石却从中嗅到了一点意思。
因为林近让他将立法部从朝廷机构脱离出来与富民党和利民党对接,组成议会,并起草议会法案。
议会的权利更大,成员由两党人士和部分在社会上有影响力的人员组成,不止可以选举两位宰辅的人选,还可以在皇帝驾崩后在皇室内选举新的皇帝。
林近的意思很明显,他要将皇帝的权利降低,这样宗室就要团结起来才能与两党抗衡。
这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一种制度的形成必然要熬死一代人后才能逐渐稳定下来。
正当大宋酝酿着巨大变革的时候,辽国终于内乱了。
耶律洪基先将萧惠贬斥,又将刘六符外贬,随即将手伸向了皇叔耶律重元,耶律重元终于无法忍受,派人刺杀耶律洪基。
刺杀事败耶律重元仓皇带着兵马出逃,耶律洪基让南院枢密使耶律仁先带兵追击。
此时辽国的局势与历史上已经大不相同了,耶律重元带走了足足有五万兵马,虽不至于对上京造成威胁,却也是不可放任的一股势力。
因为五万兵马足可以攻城略地了,耶律重元又是皇叔,一旦被他发展起来,这个烂摊子就更难收拾了。
半个月后,林近收到了斥候传回来的密报。
计划早已经准备五六年了,林近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两道诏书发到了河东路与河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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