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层层。
这得是有多大的能量!?
但至少可以确定一点。
那就是警方和社团都对纪贤相当重视。
亚当斯和七叔一到。
现场立马安静。
黄炳耀走到亚当斯身边,耳语一番。交待了现场情况。
“来,小姑娘。”亚当斯朝仙蒂招手,“把东西交给我吧。”
仙蒂交出饮料,各种意义上的如释重负。
病房内。
纪贤依旧熟睡,呼吸平稳。
闲得慌的纪妃捏自己老哥鼻子玩。
最后被余怀蕊赏了她头一巴掌,才作罢。
“笃笃。”
病房门被敲响。
“请进!”纪修德请人进来。
山鸡,陈浩南最先进来。抬着一人高的花篮。
立面的卡片上写着“早日康复”之类的祝福语。
“你们是……?”
“你好,叔叔。”陈浩南礼仪到位,“我叫陈浩南,这是赵山河。之前纪哥在澳门救过我们。”
澳门之行,纪贤同家里提起过。
“哦,原来是洪兴的小孩。”见陈浩南一表人才,纪修德略感惋惜。
什么不好做,非要进社团。
随后,蒋天生,跛豪与他妻子,七叔,亚当斯和警方的一些高层也走了进来。
其他人级别不够,只能在医院门口站着,上不来。
进来的人,纪修德都认识。
未退休时,他与这些人或多或少接触过。
礼物多少都送过来一些。
保健品,吃食什么的。
不值几个钱。
当然。
值钱的东西纪修德肯定不会接。
这些人随意聊了几句之后,表示下对纪贤的关怀。
之后纷纷离开。
“嗯,难办啊。”纪妃手摸下巴,一副思考者模样。
“你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余怀蕊深知自家女儿的古灵精怪。
“妈,你看啊。和黑道走得近的坏警察,我们管叫黑警。相反,好警察可以称之为白警。
那像我哥这样,黑白两道通吃的叫什么?
熊猫警?”
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
“噗嗤!”
但纪贤还就笑出了声。
“诶?儿子!?”见到纪贤转醒,余怀蕊惊喜无比,“你早醒了?”
“睡了那么久,刚刚又来这么多人。早就被吵醒了。
人多,麻烦。
就装睡。”
医院走廊。
七叔和亚当斯走在最后。
“七叔啊。我们挺久没见了吧?”
亚当斯比七叔小二十多岁。
叫一声叔,符合礼数。
“谁让你上次不来参加酒楼的开业典礼。不然可以早点叙旧。”
“确实。”
简短沉默后,七叔再次发话。
“处长,中环新区建设挺快的。”
“是啊。”
“什么时候联合几家社团开会?”七叔对洪兴社还是挺上心的。
开会。
指的就是事先划分地盘。
几十年来,警方一直都这么做。
亚当斯回头看了眼纪贤病房大门,毅然摇头。
“不了。从现在开始,再也不会有分地盘的会议了。”
声音不大。
但七叔来说,却是个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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