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点点头,“不错,在下确实还有要事在身,若在此多做耽搁,恐怕会生出变故。”他忧心燕子坞,实在不愿再多耽搁一日。
“这……”程灵素犹豫半晌才说道:“好吧,你们跟我来。”
程灵素出门之后在花圃中摘了六躲蓝花,分与慕容复和郭芙每人两朵,随即带着二人往西北方向而去。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姑苏燕子坞,一座小岛上稀稀疏疏坐落着七八间精致小巧的房舍,其中一间房舍匾额上写有“琴韵”二字。
舍中一绿衣女子正在抚琴,清丽的小脸蛋上满是愁思。
忽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阿碧小姐,又有人来拜访公子啦!”原来此女正是阿碧。
阿碧轻轻笑了笑,“大惊小怪的作甚,这几日来的人哪个不是拜访公子的,带他们进来吧。”
不一会门口进来一个番僧和一个年轻公子,番僧一声黄袍,年纪五十不到,布衣芒鞋,但脸上神采飞扬,隐隐有宝光流露。
年轻公子一身白衣,二十来岁,面如冠玉,俊俏非凡。“不过比起公子还是差了点!”阿碧在心中偷偷给了个评价。字<更¥新/速¥度最&
番僧还未开口,年轻公子却是笑道:“适才远远便听到此处传出的琴声婉转连绵,悠扬悦耳,现在见得姑娘也是一身秀气,温文尔雅,真是琴美人更美。”
阿碧听得陌生男子夸奖,脸色微微一红,口中说道:“公子过奖了,小女子只是闲来无聊,弹上一曲自个解闷。”
年轻公子还想说话,番僧却是双手合十一礼,“小僧二人想到参合庄去,烦劳小娘子指点途经。”
阿碧轻轻一笑,“啊哟,什么大娘子小娘子的,我只是公子的一个贴身丫鬟,当不得此称呼,不知二位怎么称呼?到参合庄作甚?”
番僧指了指年轻公子答道:“这位是大理镇南王的公子,唤作段誉。”
“小僧鸠摩智,来自吐蕃国,是慕容博老先生的方外至交,特来老友墓前一祭。”
阿碧奇道:“哦?你们不是来拜访我家公子的?”
鸠摩智一愣,我又不认识他,拜访他作甚,不过嘴上却说道:“若能得识慕容公子,也是一大幸事!”
阿碧却是摇摇头,“要去老爷的慕须得问过公子,我等下人做不了主。”
<bA/> “那你家公子呢?”
“我家公子已经出门一段时间了,归期不定,你们若是能等,我倒可以送你们去听香水榭。”
鸠摩智脸色微变,半晌后才开口道:“唉,如此也好,小僧万里迢迢赶来,若是不能到老友墓前一祭,实在遗憾。”
阿碧又带着二人前往听香水榭。
而白马寺镇,慕容复一行已到得小镇西北二十里处的一座寺庙,寺门外种有一排排的小树,树叶形似栗树叶子,颜色却殷红似血,令人不寒而栗。
“这种毒物名唤‘血矮栗’,香味极浓,中者立即晕倒,若不及时施救,时间一长便无药可解。”
“而解药便是我之前给你们的蓝花,不过白日里‘血矮栗’毒性猛烈,蓝花也不一定能压制住。”
程灵素缓缓解释道。
她毒伤初愈,内力被慕容复一吸,也是十不存一,身子虚弱无比,此时又行了近二十里路,脸上已是毫无血色。
慕容复淡然点头,“无妨,我会用内力护住你二人,想必加上这蓝花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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