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哦了一声,再问:“敢问老丈名讳?”
“老夫姓陆,”老叫花咳嗽两声,“呃……那啥,咱么还是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吕富一看有效果,也跟着劝道:“就是,就是,咱还是先回去吧。我知道披云岭的实力,但吕家我也清楚,我拿青梧也是当兄弟来看,不然也不可能跟吕家决裂不是?陆老头说的不错,商场中的事,跟战场确实不大一样,只要青梧没事,咱还是等青梧拿主意吧。”
“好。”
熊大想了想回答道。
三娃等人见熊大都开口了,哪敢再说什么,只好暂时忍下这口恶气。
回去的路上。
老叫花生怕熊大问起他闺女的事,索性对方像是忘了一般,根本就没跟他再说话,这让他暗松一口气。
如今闺女都没了,这次投奔许青梧,也是打算空手套白狼,若事情能成,将来也好再打探闺女的下落,只是,真找到了,怕是……唉……也不晓得许青梧还要不要。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闺女那样貌没得挑,你许青梧不娶她,留着她应该不是问题吧……
浑浑噩噩间,他跟着熊大等人进了许府。
一行人来到一间院子里,院中早挤满了人,个个面色凝重,都安静地在院中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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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富低声问熊大道:“什么情况了?”
“怕是不太妙,”熊大轻叹一声,“阿力带他回来,他只说了句让咱们别打扰他,然后就进去了。当时他那样子看起来吓人得很,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咱们也只能在这干着急。”
老叫花听到这里,看了眼院中的人,而后转身走了出去,却不又敢走远,最终只好坐在了院门口的石墩上,自己揉着身上的痛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他正低头哀叹间,忽觉衣袖被人扯了一下,他抬头望去,整个人呆立当场,待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看,不由喜极而泣,大哭了起来。
院内众人随即面色不善地向他看来。
“爹,你小声点。”
陆云溪轻声提醒一句,拉着他往远处走去。
她见父亲模样这般狼狈,还浑身是伤,不由悲从中来。她不敢去想父亲这一路都经历了些什么,鼻子一酸,心中的酸楚化作泪水,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父女俩抱头痛哭一阵。
陆兴问起女儿被人掳走一事。
陆云溪抹着泪,边哭边笑地说出了许青梧掳走她的实情。
陆兴大松一口气,心中的忐忑与不安瞬间不见了踪影,转而骂道:“好小子,可骗得我好苦啊!”
陆云溪哽咽道:“爹,这事你可不能怪他。你想想,当初咱们有的选吗?若我真成了项羽牵制他的手段,不仅我心里愧疚,他肯定也不高兴。”
“行吧,行吧。那小子对你怎么样?”
陆兴转而问道。
陆云溪点头道:“很好啊,现在也算是衣食无忧,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陆兴皱眉道:“没说啥时候娶你?”
他已经不敢奢望许青梧入赘了,不仅因为知道了入赘是许青梧的权宜之计,还因为这里是咸阳,是许青梧的地盘,他可不敢太过放肆。
“现在就已经很好了啊。”
陆云溪红着脸,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赶忙说道:“对了,他已经知道咱们的底细了,你可别在他跟前装了啊,免得让人笑话。”
陆兴大惊,眯眼想了半天,最终在心里安慰自己,原先我好歹也是有田地的人,虽过得辛苦些,但远算不上穷苦,青梧也是山里小子,咱们两家可不就是门当户对?
他安慰完自己,摆手道:“算了,算了,以前的事就不说了。今后听爹的,爹保你在这个家站稳脚跟。”
陆云溪清楚自己爹是什么性子,只好以沉默应对。
她望着许青梧所在的院子,双手紧紧地攥着,心里默默祈祷起来。
与此同时,许青梧在酒楼中给吕荣求饶的事迹,宋老板在得了吕荣的示意下,目前已经在咸阳城迅速传了开来,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子婴先听了吕荣那大不敬的话,又听说酒楼内的事情已经传开,还被改编的五花八门。
诸如:什么许青梧装逼不成反被揍,跪地哀求,吕老爷大发慈悲等等。
他忍不住拍桌子骂道:“放肆!简直太狂妄了!他吕家难道不清楚,许青梧如今是朕的人,是朕的脸面吗!”
(去打疫苗……怕是下午再更了。想想那些带小板凳排队的人,脑阔都疼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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