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溪听见这话,也是忍不住抬头,一脸诧异地望着许青梧,支支吾吾道:“我……我……”
“你什么你,别废话了。”
许青梧一手搂着宵行,一手就要再去将陆云溪拉住。
这段时间能看,却没机会吃,可把他给憋坏了,今晚简直是天时地利占齐了,他怎么能再错过?
两女子被他这认真模样,吓得花容失色,一时间又羞,又不敢扫了许青梧的兴致,正在她们手足无措,将要认命时,门外有亲卫喊道:“城主!囚犯那边出事了,两拨人火并,已经死好几人了!”
许青梧为难起来,看看怀里的美人,再望一眼门口,不由骂道:“差役是干什么吃的!你们又是做什么吃的!不会将人先关起来,明早再说么!”
门外那亲卫,语气满是焦急与无奈:“拦不住啊,囚犯太多,咱们根本进不去!”
宵行推了一把许青梧,低声劝道:“你去看看吧,那边真要出事了,你钱不是白花了?”
许青梧一跺脚,咬牙道:“唉!这叫什么事啊!我去看看,你们等着啊,今天这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办!”
宵行目送许青梧出门而去,见陆云溪还傻愣着,她二话没说,自己先逃了。
陆云溪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长舒一口气,一想到自己熬不过父亲催婚,今晚便主动过来等着他,谁曾想却遇见了这么尴尬的情况,她就不由连带着眼睛也给捂上了。
她在屋内稍作片刻,将床铺好了后,也走了。
另一边。
待许青梧赶到城外工地时,只见数百囚徒聚集在一起,差役跟亲卫只能在外围胡乱呵斥,根本进不去人群中心,场面乱成了一团。
正在气头上的许青梧也不惯着,顺手折了一截树枝,见人就抽,这才一路打了进去。
里面的人分作两拨,正打得不可开交,地上少说已躺了十几人,个个浑身是血,生死不知。
“都他娘给我住手!”
许青梧爆喝一声,然而并没人理会他。
跟他挤进来的朱河见状,当下领了两三个心腹,直接将闹事的头目控制住后,一众囚徒这才停了手。
“先救人!”
许青梧一声令下,自有亲卫上前去查看地上那些的伤势。
没一会儿,亲卫来报:“死了九人,重伤七人,其余都是轻伤。”
许青梧听罢,让朱河将两个闹事的头目带至跟前,沉声说道:“怎么回事,说说吧。”
那瘦高且精悍的头目,吐了口唾沫,歪着脑袋一脸不屑:“他妈的,还能怎么回事啊,你又没瞎,不会自己看呐!”
另一位魁梧的头目,随即骂道:“日你仙人板板的,魏石,今天这事没完,我那兄弟可不能白死!”
“呵!怂货!”
精瘦汉子骂了一句,随即打量许青梧几眼,不耐烦道:“死几个人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按理说,老子也算帮你省下一笔粮食了,你识趣点就赶紧放了我,否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啊。”
许青梧冷笑几声,也不打算再问,只冲朱河一摆手:“将这两人拉下去砍了,其余闹事的人先关起来饿三天再说。”
魁梧汉子急红了眼,喊冤道:“不是我挑的事啊,是魏石,他先跟我兄弟抢床位,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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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就打人,我们这才跟他打了起来,我是冤枉的啊!”
许青梧没理会,转身就要走。
那名叫魏石的精瘦汉子见他玩真的了,也急忙叫道:“你凭什么杀我!郡守都不敢杀我,你杀了我,就不怕我兄弟们造反么!”
有差役忙小声提醒道:“许城主,这魏石确实不好办呐,您请三思。”
许青梧歪头打量着差役。
差役解释道:“这魏石平日里喜欢四处结交好友,为人很是仗义,只因窝藏重犯才入狱,郡守本来要杀他,结果没想到他在狱中也是结交甚广,郡守为了让这些犯人老实起来,遂借用了魏石的威望,自此犯人就很少闹事了。”
许青梧点了点头,再次看向朱河,吩咐道:“先把他杀了!”
朱河二话不说,一手死死地按着魏石的脑袋,另一手就去腰间抽刀。
魏石挣扎几下无果,知道自己再不做点什么,今晚怕是真要命丧于此,于是他只好服了软,吼道:“别杀我!我能给你找人修城池!都是最好的工匠!”
朱河一听这话,手中的动作不由慢了几分。
许青梧回身笑吟吟地看着他,慢悠悠地说道:“可是……我今晚很想杀人呐,这怎么办?”
魏石左右看了看,强笑道:“不如将那几个重伤的杀了吧,留下还得救治。”
魁梧汉子怒骂:“个狗日的!那都是我兄弟!城主大人!我也能修城池啊,我也能找人来!”
许青梧一脸为难:“你看哈,下午都跟你们说得一清二楚,这里每天只工作四个时辰,中午还能休息,每天两顿饭都有荤腥,做得好还能减刑拿工钱,可是你们转眼就闹事,还死了好几个人,这事……”
魏石赶忙接话:“大人!死的几个,那都是死囚,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碍事。如今您立规矩了,那我保管今后不再闹事。”说着还给魁梧汉子不停地递眼色。
魁梧汉子踌躇片刻,咬牙道:“不错!他们本来都是亡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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