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姝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范项阳。
“奕姝,你都说是梦,梦是相反的。”
“你想我都不知道爹的家人,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还有你已经查过,爹的家确实在大都,他不是正室的孩子,这些你从来没告诉我,这就足以证明梦中是真实。”
容奕姝担心肚子的孩子,说话声音大,情绪很不稳。
“奕姝,你别激动,实在担心,可以在市里住。”
“暂时不行,我必须把村民们的事落实好才放心。”
容奕姝还是坚持留在村里,稳住人心。
范氏家族长辈们本想着借郑大民苏醒办酒席拉拢关系,却被范项阳拒绝。
族人说他不孝,也有说他是在嫌弃郑大民。
流言蜚语满天飞,郑大民整个人很不好,不是脾气暴躁就是一声不吭。
容奕姝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不敢离开村子,怕村民认为她跑路,也怕郑大民追到套房去。
就连娘家这么近,她都不敢去。
范项阳保证几十次,说他爹除了脾气大,没别的问题。
确实。
郑大民对家人,包括容奕姝都很好。
可容奕姝还是担心,在惊恐中度过,又因怀着双胞胎而早产。
听到婴儿哭啼声的那一刻,容奕姝松了口气。
得知是一对龙凤胎,她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
整个月子里,容奕姝没有过得像产妇们所说的那样痛苦。
婆婆特意去学了月子护理,把大人小孩照顾得妥妥的。
范项阳请假在家陪着容奕姝,还帮她处理开展农业遇到的问题。
容奕姝出了月子,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
一年后,农作物大丰收,村民们对容奕姝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没人再敢有非议。
三年后,吾源村成了全市富豪村,旅游业的开展更是让全村都住上小别墅。
容奕姝却没有住在村里,她夫唱妇随,跟着丈夫在市里生活,住在市中心高级住宅区。
厨房里,容奕姝正忙着做晚饭,突然厨房门口传来奶声奶气的女童声。
“妈妈,的的欺负人!”
紧接着一个白白净净胖嘟嘟小脸的三岁女孩子屁颠屁颠来到容奕姝面前,诉哭自己被欺负。
容奕姝秀眉紧拧,手拿锅铲,河东狮子吼,“范道礼,你又欺负妹妹,快滚过来受罚!”
话音一落,一个跟小女孩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双手插在裤袋里大摇大摆走进厨房,丝毫没有畏惧。
“妈,你怎么又信了妹妹的话,她说谎,我没欺负她。”
“我才没说谎,你就是欺负我。”小女孩力争,“他吼我,把我做好的菜踢了,呜呜~~~~”
容奕姝明白了个大概,叹了口气。
别人家双胞胎是和和气气一起玩耍,她家这对活宝是冤家兄妹,呆在一起不到两分钟准吵起来为。
“范道彤,明明是你先动手,抢走我的游戏机,撕了我的画,你还先告状。”
范道礼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妹妹嘟着小嘴上前双手紧抱着容奕姝的大腿,呜呜的说:“妈妈,的的坏,不跟我玩。”
“谁要跟你这个笨蛋玩,连哥哥都不会叫,也不会玩游戏,笨蛋!”
范道礼气得真想把妹妹拉过来好好教育一顿。
他这一骂,小女孩哭得更大声。
容奕姝一个头两个大,气得对儿子吼,“范道礼,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妹妹,皮痒了是不是?”
不仅没给儿子好脸色,还大吼大叫,仿佛孩子不是她亲生的。
范道礼似乎习惯了被两个女生欺负,并没有生多大的气,解释完后,离开厨房,回到客厅继续玩他的游戏。
容奕姝看着离开的儿子,摇了摇头,脑海中闪过自己在空间那段日子跟人参和黄蚕相处的画面。
儿子有点像人参,能说会道,学什么东西都快,又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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