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春又一春,一年又一年,他没有辜负居苦老法师的教诲,也没有忘却父母之恩,手足之情,学道的日子里风雨无阻,老师父常常感叹这就是他的本命,学经御道。
在马超学道的第五年,授居苦法师之命,改住所清俸斋为幕津寺,意为津远路平,人心安宁。给马超起名幕津。
居苦老师父圆寂后的一年,当地流传多年的“冤魂扰路”的事件又被人议论纷纷起来,好些人走夜路遇见鬼打墙,走七天七夜才走到目的地,只是出来的人一个一个瘦的皮包骨,两眼发直,僵挺于床,久不能好,诸多药物无济于事。
当地几个懂行的老头带着几名身强体壮的年轻人马上去九华山请幕津法师,毕竟这事儿发生在眼皮底下。
幕津拿着整本经符和一把八卦桃木剑下山,到了村子上幕津便排位布阵,他站在主位,推演符咒。
一天一夜的时间,幕津站在主位上一动没动,一手拿着桃木剑一手捏算符咒,终于在当晚子时收了法力,但见桃木剑上黑血十滴流入八卦刻印中,消失殆尽,原来是多年在此游走的野鬼拉人害命。“九华山封魂”让这个村子里的人记住了幕津寺幕津法师,自此声名流传开来,很多人都会慕名而去。
幕津五十岁时便金盆洗手,原因是他练成了师父的绝技“制魄索魂”术,虽然“九华山封魂”“张图村压纸魂”等等效果明显,被人乐道,但这是一种邪魔歪道之术,他心里十分清楚,是师父到圆寂也不愿传给他的法术。
在他“制魄索魂”术金盆洗手的这几年,他靠算命和家里的农田供寄幕津寺,他的父母安享晚年,弟弟妹妹事业有成,更是让他了无牵挂。这一次上官洺找来幕津寺,是金盆洗手十年后,破败的幕津寺迎来的第一个寻求此术的人。
林裘申听得很清楚,上官洺百般刁难幕津,威胁他,“幕津,我们好话说尽,这破旧的寺庙除了我们想必也无人问津吧?”
“你们想怎么样?”幕津平静的说道。
“这话问的好,一夜之内让你这个小破庙更加的烂更加的破,你看怎么样?”上官洺已经没有了耐心。
只见幕津手捧一本破旧的《金刚经》念念有词,摇摇头笑了笑。
“幕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这个寺庙里还有居苦老师父的衣冠排位对不对?信佛信道一辈子,让你这个徒弟弄了一个俗家排位,我们可以给你代劳,把这个排位给拆除掉,也不枉老师父待你恩重如山啊。”上官洺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威胁幕津。
上官洺和尤康你来我往一人一句,一唱一和,幕津半晌无话,说着如此卑劣言辞的人是他最不想打交道的那类人。
“我从来还没有受过这等威胁,两个毛头小子竟然敢来威胁我。哎,也罢,我年过半百,也图清净,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纷争,下一次山做个法术也罢了,这是最后一次。他们说的林裘申,生前可是个大恶之人,小小年纪不学好,自己作过头断送了性命,死后怨气冲天,他们也是吓得没办法才来这里找我,哼,师父的衣冠排位是他临终时的嘱托,这等不讲道理之人对他们多说也无益,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幕津看两人的架势,暗自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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